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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行云录 1&2

 第一章 秦河

  莺歌燕舞,流水小桥,万花红遍三千里。正值丽春,钟山翠绿满眼望,山花烂漫,正是踏春寻幽探胜的好时节,亦是春雨绵绵。

  春雨纤细如廉,百里秦淮已在夜色笼罩之下,鱼舟仍往来穿梭于江心, 灯火与星辰交相辉映在水光婆娑里,这夜无风雨,朗月清辉,不远处传来江南女子的抒怀小调。

  歌声清丽,仿佛已被这江南的美好所感染,幽怨的离愁别恨也越发显得凄美了。歌声乘着夜色飘散四周,只听得岸边一酒楼上饮酒行欢的一众人痴了。其中一人未等歌声停下,不由得就鼓掌喝彩道:“如斯美景,如斯曲调,今朝不枉特赴江南一趟。”说话间又自把酒斟上,昂首间杯落酒干,似是十分尽兴。

  此人身着天蓝长袍,脸如淡金,生得方面大耳,鹰鼻鹞眼,胸垂花白长髯,是个年约五旬以上的老者。

  与他邻桌的是一位羽衣道士,发髻虽是梳得整整齐齐,已是白发多于黑发,脸上却是一丝皱纹也没有,鹤发童颜,样貌确是似个有道之士。他虽是出家人,此刻亦为这歌声所动,听老者如此说法,不由合十稽首道:“ 原来碧天山庄的宫庄主在此,贫道有礼了。”

  宫姓老者闻言,转首凝视,发现此人原来是曾有过几面之缘的道人卫虚子。他知道这卫虚子乃是山西著名大派栖霞观的主持,十年前因栖霞观的后起之秀玉音子为五台派的天衣剑客戈天衣所伤,又复不满五台派的声名意气,且当时正盛行佛道之争,于是一怒之下独闯清凉寺的十衍大阵。

  出乎世人意料的是这声名不显的道人却竟然能在这和少林一百零八罗汉大阵齐名的佛门绝学的无铸威力中全身而退,虽然亦是身受重伤,但十衍大阵确实无法困得住他。一时名动江湖,武林侧目,名望直迫当世的一流高手“三艳双飞琴箫掌”,多年来一直在佛道两门中享有大名。

  只是这几年一直隐居观中,不曾在武林中走动,不料今日竟出现在此。回了一礼道:“宫易丹见过道长。”见他身旁尚有几名小道士在侧,其中尤以昨侧那人最为奇怪,虽是身着道装,梳着道髻,但一付脸上死气沉沉,阴森森的极为骇人,全无一般道门中人的气质。卫虚子此刻却全无介绍之意,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知道这老道向来不究礼节,粗疏狂放,也不介意,想起近日大事,不由心中一动,暗中扫视了那异样的道人一眼,试探的道:“道长鹤驾在此,莫非亦是赴祯王之约吗?”

  祯王乃当今皇室贵蒉,藩地就是这江南富庶之地金陵城,其人生性好武,豪爽好客,门下网罗了无数奇人异士江湖豪杰。因此祯王在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其名下的别府镜水山庄亦是名满白山黑水之间,无人不知。

  虽然江湖传闻祯王本人是绝世高手,但从未曾有人亲眼目睹他出过手,毕竟是皇室宗贵,身份尊崇,有事哪用他出手,早有手下打点办妥一切。使这镜水山庄名扬武林的固然是他府中的如云高手,亦因主人是领辖金陵的皇室藩王。

  而近日崛起的年轻一代最为耀眼的少年高手,“-四秀七英三公子”的一秀“紫衣鸾凤”——他的女儿陵阳郡主朱韵妃更是使镜水山庄更超极具势力的“东庄西堡南会北帮”之一的东庄“天碧山庄”。

  老者宫易丹见卫虚子默然颔首,当下肃手请他坐下,举杯邀酒,讶然道:“此次祯王为女儿庆祝生日,遍邀江湖群雄,想不到世外的栖霞观亦会至此。”顿了顿,又问道:“如今江湖后起之秀辈出,这祯王郡主向以美貌武功为名。不知道长可晓得她是师出何门吗?”

  卫虚子摇首道:“贫道不知,莫非宫施主知道?”

  宫易丹眼中射出异光,嘴角噙着一丝自得的微笑,天虚道人暗自奇怪之际,宫易丹却已正容道:“宫某江湖草莽一个,怎会认识陵阳郡主呢?”

  卫虚子暗忖道:“看他摸样似乎知晓实情,却来试探于我,莫非这郡主的出身颇有些来历?”他虽是道门名家,性情木呐,脾气却是不符道家的清净无为,异常火暴,不然也不会有多年前的那场名闻佛道两派的“寺观之争”了。此刻心中不由对宫易丹的话有了些好奇之情,无奈和眼前此人无甚交情,却也不好出言相询,无奈之下瞪了宫易丹一眼,游目四顾,不在言语。

  正自暗恼之际,却见隔临了三四桌的一处有位年轻公子正朝他颔首微笑着,他虽不识此人,但见对方主动打招呼,也不能不理会,当下点头致意,细细打量起那人来。

  那人是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玉面俊郎,隆鼻直挺,如剑斜耸的眉毛微微舒展着,下面是一双清澈澄明的星眸,厚薄适度的嘴唇红润之极,一袭黄色儒衣看去洒脱之极。

  此人虽是坐着,但却可感到他那颀长健硕的身躯极为伟岸,隐隐中流露出一种无可言喻的华贵高雅气质,随意披散的黑发闪着奇异的光泽,似乎练有某种神秘的功夫,神态间有种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俾睨之态,似乎从不曾将人放在眼里,奇异的是却不会引起他人的反感,再衬着他那洁白细腻的肌肤,看来极似一位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后起高手。

  心下暗忖道:“看这人气概神气,我门下也只玉音一人堪与一比,余子碌碌,唉,人才凋零,我栖霞观在我手中看来难以发扬光大了,真是可叹!”卫虚子知道祯王此番大会天下群英,眼下这金陵城中各路高手云集,藏龙卧虎,虽然觉得这年轻公子颇为不凡,却也不如何诧异,点头之后扫视到楼外,却发现在这片刻之际,看似连绵不绝的如丝春雨竟然已停。

  他率一众门人刚至金陵,尚有许多私事处理,当下站起身来,身后几个小道士随之站起,众人施礼道别,付了酒钱下楼而去。宫易丹长髯微拂,嘴角露出一丝自得的笑意,盯着紧随卫虚子身侧的那个面目死板、一语未发的道人身影,眼中精光暴闪,一现而逝,极为骇人。

  这一切都看在那年轻公子眼里,他却只是微微而笑,默默地注视楼外往来如帜的行人,不久即起身付帐,下楼而去。

  夜色深沉,整个大地都被浓黑厚重的漆黑夜色涂抹。暮云四合,晚月清泽如画,流照千里,几颗疏星闪动,在雨后的天地间显得分外的皎洁清美。晚风吹拂着柔黄衣衫,一条人影飘逸地行走在秦淮河畔,缓步从容,闲雅自在,在渔舟唱晚,烟火长龙的迷蒙夜景中恣意欣赏着这宛似人间一幅随意挥洒的山水风光的名画,正是刚才那位引起卫虚子注意的黄衣公子。

  只见他一路缓慢行来,不疾不缓,安然自在,就似一位富贵人家的浊世佳公子,在游赏着这人间胜景。来直一处近河岸处,和出租渔舟的商贩谈妥,谢绝了那些人代为操舟的提议,独自登上雇来的一艘小艇。手袖微拂,那叶长不过丈楚的扁舟已如疾箭般头入了秦淮河上的点点渔火之中,只看得一众小贩砸舌惊叹不已,直道看不出这年轻人似是一付不禁风的文弱书生模样,却竟然这般厉害,真是人不可貌像,莫非是神通广大无所不能的白莲教妖人?

  黄衣公子虽然听在耳中,却只洒然一笑,也不跟这些愚夫凡民计较,袖下加劲,指顾间早已去得远了。一叶扁舟独自逍遥自在,曲折如意,比之于那些徜徉游弋的秦淮歌坊的大舟,莺声雁语,管弦丝竹,一点也不显眼。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刻,小轴差不多已经在这不算甚的河心区游了而已转,黄衣公子大概似是烦厌了此处的喧哗繁闹,小舟逐渐转向,向着远处黑暗迷蒙的细窄之处驶去。

  一路行来黄衣公子伸出一杀洁白如玉、肌肤细腻直似女子一般的手掌,不断下按,轻拍水面,随着他的动作,清澈的河水中蓦然升起串串泡沫,连续不断,似乎底下面有人在呼吸吐纳一般;而最使人惊异的是那些泡沫似是为某种力量集聚收束着,不能随波而去,越聚越多,翻翻滚滚,宛若沸腾一般。因此处比之那些灯火通明处明显的差别,虽有月光看来也是一片黑暗,因此毫无人踪,虽是距着那些香舟舞榭不远,倒也无人发觉。

  此异象持续了约盏茶辰光,蓦的一声轻鸣,轰然散去,眨眼间消逝的不留一似踪影。黄衣公子轻轻叹息一声,沉静俊雅的面容中微漾出一丝奇异之色,似乎极为得意,又似尚不满足,嘴角挂起的微笑使他原就俊逸的气质看来益发的神俊,极是迷人。

  只见忽然他忽然抬起一直凝视水下的疗来,仰望着一泻千里,喃喃自语的道:“陶国师的‘诸天大兜罗玄功’果然厉害,我楚行云只不过才练了一月不到,便有这般威力。嘿嘿,只不知比之我楚家的万象归元神功却又如何?不过楚临川这逆贼既和国师陶仲文齐名,同列天下四尊之位,想来必定不好对付。何况这老贼向来假仁假意,以一付伪善面目欺骗武林同道,得到”妙手佛心“的称号,人人敬重,我想替爹报当年为其暗算之仇、重新夺回江南楚家的家主名号,看来光凭我和心姨两人是难以办到啦!”

  想起叔父当年的狠毒和阴险,他不禁咬牙切齿,面上满是痛恨之色,英俊的外貌看来竟有些狰狞凶恶之色。此刻念及将来前途,暗忖若要实现父亲为己规定的目标,必是凶险重重,前途难以预测,不禁心下沉重,有些茫然起来:“这半年来自己游历江湖,已经亲身体会到了江南楚家的威势和老贼的实力,看来要完成此事,不借助外力是绝难办到的了。唉,纵使不愿意,但似乎非得得到京师国师府的助力不可了,我还得在李雁影那丫头身上想办法哪!”

  想到李雁影,楚行云眼前似乎又浮现出昨日刚分别的佳人那国色天香、倾城倾国的容颜来。想她目前虽尚未对自己言明其出身来历,但凭着当今国师亲传弟子的身份,已是非同小可。她曾说过她已得到陶仲文号称道家第一的“诸天大兜罗玄功”的五成真传,此次回京,当全力助自己得到亲近陶仲文的机会,从而搭上国师府的势力,到时报得大仇的希望自能看高一线。

  自从三月前洞庭偶晤,李雁影便对他情根深种,处处千依百顺,时时柔情蜜意,此番又将处子之身交给了他,一月来日同食夜同寝,郎情妾意恩爱无间,直似一对恩爱无比的夫妻一般。

  楚行云虽是当今武林风头最健的年轻一代高手“四秀七英三公子”中的“怜花公子”,侠义年少,惊才绝艳,风流倜傥,不知是多少名门闺秀、江湖侠女的梦里情人,但却洁身自好,行事端严,极少有风流逸事流传江湖,和其他几位少年俊彦处处沾花惹草的行为大大不同,向来为江湖正道的前辈名宿所称道。

  楚行云默然轻叹一声,倾听着秦淮河的淙淙水声暗忖道:“唉,虽然自己自认对心姨情深一片,今生不改,但为何当时见到李雁影时还是把持不住,陷进了她的柔情里呢?是自己本就本就好色,抵挡不了李雁影的如花美色,还是对心姨不如自己想那般深情,内心深处毕竟还是渴望着出轨和激情呢?”

  在这清朗的秦淮月夜,他再搞不清楚这困饶自责了多时的问题,眼前反历历清晰地浮现出当日李雁影沐浴出来后的惊艳之感,她献出十八年的处子之身时的情景仿佛巨细无遗的泛上心头,情思滥滥,再难自抑 .

  第二章 怜花

  东山是通望金陵古城的必经之道,长兴集是动山脚下的一处集镇,景色幽雅,山水秀美,因其地理上的优势,成为了金陵城外的一处相当兴盛繁华的地面。集内颇多酒肆、茶寮、饭庄,人来客往,生意极是兴隆。

  在集内一家最大最好的“清风”客栈内,有所非常宽大的院落,往日此处本是客旅往来,嘈杂喧闹,但今夜却寂静异常。

  原来这个院子被一位出手大方、看来是官宦人家小姐的姑娘给包了,明言告诉客栈老板叶老七,不楚外人再来打扰。旋既又挥手斥退大群随从,依偎着一位年轻英俊的公子走了进去。

  叶老七吞咽着口水,对那无论举手还是投足都透着飘逸潇洒气概的男子大是艳羡,暗恨父母为何会将自己生成这付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鬼样,一路叹息着出去办事了。

  楚行云舒适地躺着,望向窗口数着天上的星星,耐心的等候自己那使自己心动神摇的美貌佳人从洗浴间出来。他和心姨经历过的男女情事不知凡几,早不像初哥般急不可耐,但此刻竟亦有了些心急之情。

  在他的期待和焦灼中,片刻后终于从里间走出一位披着湿黑亮泽秀发的妙龄少女。只见她一双美眸似一潭晶莹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鹅蛋形线条柔美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显得温婉妩媚,望着目瞪口待的男子,瑶鼻轻哼一声,下巴微微翘着。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在柔和的灯光摇曳映衬下,显得晶莹剔透,粉雕玉琢,真似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就宛若一位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偶然嫡落人间,不染一叶凡尘。

  纵然见多了江南佳丽的楚行云此刻亦不由为眼前美色所惊,当令他更加心颤神移的却是此刻的李雁影仅着一件粉红亵衣,如云秀发上挂着晶莹水珠,雪白透明的纱衣掩不住婀娜美妙的曲线,胴体凹凸分明玲珑有致,玉乳高耸若隐若现,雪腿纤滑修长,圆润优美,细腰纤纤仅堪盈盈一握。

  楚行云双眼直勾勾地望着端坐床上玉体横陈的娇女,花靥羞红秀眸紧闭,酥胸一起一伏跌宕有致。他非是初涉情场,此际却仍感口干舌燥、熊熊的欲火如焚身般从心底燃烧了起来。

  被这娇花蓓蕾般绝色美女的高贵气质所震撼,楚行云站起身来快步来直床边,目光灼灼,射出难以抑制的欲火,伸出双手,缓缓去解她仅着的勾勒出无限风光的曼妙曲线的粉红亵衣。

  李雁影虽有着献身的心理准备,可毕竟冰清玉洁的身子从未被男人碰触过,娇羞无奈地求道:“不,别……别这样!”可一向温文有礼的心上人,此刻却直似未闻,意不可回的缓缓褪下了她贴身的亵衣,露出雪白圆润的粉肩。

  只见一条雪白抹胸下,玉乳高耸,起伏不定,在她娇柔无力的央求声中,楚行云炽热的双手轻轻抚在那雪白娇滑、纤细如柳的玉腰上,触手处只感雪肌玉肤,柔滑娇嫩,娇美如丝,柔滑似绸。

  玉体被男人肆意抚摩着,双颊羞红、美艳不可方物的李雁影又急又羞,芳心忐忑不安,暗暗想到:“不知他接下去又会怎般,会否使自己更加的尴尬难堪呢?”

  她虽是孤儿,但自小便被国师府收做传人,因她天资聪慧、举一反三,兼又媚骨天生,对男子有着一种异乎寻常的吸引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师尊对她极好,不但待若亲女,一身学究天人精深广博的绝世武学悉心相授,而且有求必应,宠溺爱护,因此她自小养尊处优,娇纵无比,冰清玉洁的身子何曾显露过人前,更不用说此刻被男人如此任意的抚摩把玩了。

  只是既是心上情郎的要求,若不顺着他,以自己三月来渐渐了解的脾气,他虽然看似温闻尔雅性格随和,但其实骨子里却是非常的骄傲自负,只要此刻稍加拒绝,他怕便要掉首不顾而去了呢!师尊曾言自己媚骨天生,只要是男人都对自己无从抗拒,但为何在眼前这男子面前却全无作用呢?他不但一直待自己若即若离,似有情似无情,而自己却芳心暗寄,情思荡漾难以自抑,芳心暗暗叹息着,只能无可奈何的一任其为所欲为。

  只是娇嫩的冰肌玉骨骤被触及下,立即不由自主地一阵颤粟,娇美如花的绝色丽靥胀得通红,显得娇羞无限。在李雁影低不可闻的呻吟声中,楚行云似笑非笑着移动着双手,感受着她随之而来的阵阵战栗,心中极为得意。

  他第一眼见到此女时便感到她可能出身显贵人家,想来自小娇惯,人人奉承,虽然自认已经心有所属,但也许是男儿骨子里的风流习性,使得他亦是忍不住在佳人面前尽力展露出自己的风度才华,在此心态下飘洒不羁的豪情气概自然而然、不着行迹的显露,虽非刻意表现出心高气傲、盛气凌人之态,但却似是全然无视她的绝代丽色,果然反使得受惯娇宠的李雁影死心塌地的恋上了他。

  感到那双魔手不住游动,李雁影似觉一条滑腻的毒蛇在自己玉嫩的肌肤上游动,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一阵阵麻痒软酥,娇躯震颤的更是厉害,芳心骇异,尚是处子之躯的她当然不知道眼前这令她心动不已的男子究竟他要干什么事了。

  当楚行云渐渐来到高耸娇挺的敏感酥胸处时,她不觉更是羞涩难过,喃喃的道:“云……云哥……你……”楚行云不去理会,径自握住了那娇挺丰满的玉乳,揉捏着青涩峰峰,一边感受着处子椒乳的翘挺高耸,以及在双手掌下的急促起伏,不停变化的形状,一边不慌不忙、慢条丝理地解开了她上身最后仅剩的一抹抹胸。

  玉乳脱盈而出,雪白晶莹,娇嫩柔软,其怒耸饱满处就算比之他最钟爱的心姨那开发熟透的丰腴双峰亦是不遑多让呢,全然不似一个处子能够拥有的。他讶然的望着身下美眸紧闭的佳人,微微一笑,暗道:“看情形就算是问她,她亦不会答我的啦!何况,此时此刻又何必追问,过些时她自当回告知于我。”

  一手握住乳房,轻轻抚摸起来,留下乳峰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蓓蕾用嘴含住,熟练地舔吮咬吸起来;另一手却摸索向下,暗自行动起来。李雁影美眸迷蒙,娇艳秀美的桃腮羞红如火,茫不知罗裙衫带已被楚行云在娇躯上大肆活动的双手一件件的褪去,雪白晶莹、修长优美的玉腿尽露人前,玉肤雪白近似透明。

  娇美胴体只觉阵阵从末体验过但却又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无力地软瘫下来,“唔”,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叹息,似乎更加受不了那出水芙蓉般嫣红可爱的乳头在淫邪挑逗下感受到的阵阵酥麻轻颤。

  楚行云体会到怀中女子胸前的难过,转移目标,将抚摸着她修长玉腿的手渐渐移向茵黑的大腿根部,贴着温热玉肤伸进那美丽玉体上仅剩的内裤里面,摸索挑逗起起来。

  在李雁影美丽可爱的小瑶鼻中不断的火热娇羞的嘤咛声中,手指顺着柔软无比的微隆阴阜,不时的在柔柔的幽幽芳草上轻压揉抚,逐渐侵袭到了处子娇软滑嫩的玉沟内里。

  她禁不住一波又一波的肉欲狂潮涌上芳心,瑶鼻里呻吟婉转的更大了,雪白肉体蠕动扭弯着,美丽眩目的翘耸雪臀随着他在下体中手的抽动而微妙地起伏挺动,芳草如茵的粉红玉沟边,缕缕乳白晶莹的蜜液渗了出来。

  在楚行云快意的淫弄挑逗下,原本娇羞的少女芳心,被那销魂蚀骨的肉欲快感逐渐淹没,娇美清纯的小脸胀得通红火热,秀眸含羞紧闭,瑶鼻嘤嘤娇哼着,显得千娇百媚,勾人魂魄。

  楚行云知道火候已到,抽出手来,摆正雄伟的健壮身躯,压向李雁影那娇小柔美的下身,拉开雪白玉腿,搂住纤腰,缓缓把昂首怒挺的肉棒向那未曾有人涉足的嫩穴顶去。

  “哎!”李雁影芳心娇羞欲醉,只觉一条粗硬烫长的肉棒缓缓伸进,逐渐插进紧窄柔嫩的玉体内,一丝甜蜜而酸酥的疼痛使她柳眉蹩皱,痛呼一声,两颗晶莹的珠泪随之流出了紧闭的如星丽眸。

  随着楚行云猛力的挺送,粗大的肉棒直挺挺的插入了嫩穴深处,随着一声凄艳娇婉的呻吟,终于刺破了娇小紧窄的肉洞中、那象征着贞洁的柔嫩处女膜。绝色动人的国师府贵女李雁影,从此再非是处子之身!

  感到自己的肉棒完全顶进了嫩穴,占据幽深火热的处女花径的每一分空间,在李雁影美眸珠泪涟涟的注视下,楚行云一阵短暂的静默后,迅速在紧窄娇小的柔嫩蜜穴中抽动挺送起来。

  李雁影芳心轻颤,娇啼婉转着感受玉体深处从末被人触及的禁地,传来阵阵至极的快感,在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芯含羞轻点,与那顶入肉洞最深处的男人肉棒的滚烫龟头紧紧吻在一起。娇美雪白的玉体忍不住羞涩却又火热地蠕动起来,光滑隆挺的洁白雪臀随着他的顶入抽出,被动地挺送迎合。每一次顶入都使她瑶鼻娇艳妩媚地呻吟出声,回应着身上男人的顶插。

  妩媚的娇吟和稚嫩的迎合动作使楚行云逐渐加快了节奏,不断得顶入嫩穴内、粗巨黝黑的凶猛肉棒快抽狠插,在连连触顶下的嫩穴含羞带露,花芯轻颤。

  “啊…”随着一声娇羞轻呼,李雁影胴体阵阵痉挛,只觉幽深火热的嫩穴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膣壁阵阵收缩,一股乳白粘稠的处子阴精从体内至深处内流射而出,顺着浸透在内的肉棒,沿着玉臀流出股沟,浸湿白洁中沾染着片片处女落红的床单。

  被粘膜嫩肉紧紧缠绕的肉棒在一阵火热地收缩紧夹下,楚行云不由感到全身一麻,知道不能把守精关,立即快速凶狠的抽插了百十余下,然后深深地顶入肉洞内,向保持着隆臀高迎姿势的嫩穴射出了汩汩不绝的阳精。李雁影被他这一轮顶刺顶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哎声不绝,花靥更显酡红,浑身玉体娇酥麻软,抖颤不已,下身雪臀玉股下更是落红片片,淫精秽物斑斑点点。

  想到此处,楚行云不由面含微笑,整个人仿佛重新回到了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时刻。虽然其后无数次的在那个蜜穴内冲撞喷射,但他最怀念的却还是当初破开处子肉膜的那一刻。也许内心深处毕竟还是介怀着最钟爱女人的处子之身不是在自己身下被破的吧?

  他仰首望着清冷的夜空,暗暗思量着,良久,他缓缓摇头,苦笑一声,自语道:“不管如何,我都不能对不起心姨,她已经为我牺牲了这么多,我岂能忘恩负义、辜负于她?否则以她帧王王妃的娇贵身份,又何必拉下脸子,暗中做了我的秘密情人呢?如此深情世间罕有,我怎能再有二心?”用力甩率头,似乎是要把月来恩爱甜蜜的李雁影的倩影从脑海中驱除出去。

  他定了定神,将视线从天空收回,赫然发现在自己神思不属下扁舟已经离开了秦淮河的正道,顺着水流缓缓而下,来到了一处极为狭窄之处,距离河岸不过二三丈。

  此时他已经失去了游湖的兴致,暗自思索着是否就在此上岸,还是驾舟返回,将小艇交还回雇主之手,但适才那些人说自己是白莲教的妖人,不禁有些微微恼火,不如索性不还了,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教训,谁让他们胡说八道的呢。

  要知白莲教此时虽是声势极盛,在天下有着莫大的实力,尤其凡夫俗子更是将教众与神通广大的九天仙佛或地狱恶魔联系在一起,但白莲教在武林中的口碑却是极差,历来为江湖中人所鄙视,认为他们擅长的只是装神弄鬼,骗取钱财,全无习武之人的气概。因此其教尊左丘未名虽贵为天下四尊之下,和当今国师齐名,但武林人物还是耻与和白莲教有所牵连。

  楚行云虽不若一般正道人士那么极端,但对白莲教亦无甚好感,听人将己认做白莲教之人,心中也是暗感恼怒不已。当下打定注意,就此抛舟而去,反正自己也给了押金,那些小贩也损失不了什么。

  正欲纵身上岸,忽然一阵急促的步履之声传来,慌乱急促,显是那奔跑之人处在极度惶恐失措的情形之下。不由转首朝对岸的草丛中望去,一瞥之下只见一个高大身影跄踉奔近。

  此人一脸络腮胡子,肤色黝黑,身材高大,手宽脚长,本是极为魁梧的一条汉子,此刻却两眼圆睁,髻发散乱,脸上满是痛苦悲愤之色,张着嘴巴流着白沫似的唾液,浑身上下染满血迹,看来显得异常狼狈凄惨。他刚奔及近处,忽然重重的摔在地下,方欲慌忙爬起,却在一声尖锐鞭啸中又仆跌下去,背上清晰地映现出纵横交错血淋淋的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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