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讯室里,项汉坐在桌子后面,带着恶毒的微笑看着年青美丽的罗雪被两个打手用最下流的方式强暴着,一股邪恶的欲望也不停的在他的心中升腾,但他并不打算立刻奸淫罗雪,他的“精力”要留给另外一个女人——她姐姐罗雨那美丽的倩影已经出现他的脑海里,特别是那端装美丽的面庞,挺翘硕大的奶子,纤长结实的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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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汉忽然记起有一件事儿还没办,起身吩咐一个打手把罗雨带到上次单独奸淫她的房间。
他来到房间里,没几分钟打手押着罗雨走了进来。打手见项汉示意他出去这才依依不舍地退出。和上次一样项汉回身关好门并上了锁,又关上窗户,拉上窗帘,随后打开了灯。
项汉走到罗雨身前,猥琐地打量着这个几天前被自己折磨淫虐,在自己身下痛苦呻吟的女人。
罗雨却不屑去看他,别过脸去。
项汉对此已习以为常了,眼前的女人袅娜娉婷,俏脸虽透出怒气但仍不失美丽端装,轮廓精致;一袭制作精细合身的半袖淡黄色丝绸旗袍上面虽留有鞭痕血迹也已被撕破但仍没有影响罗雨曼妙身姿的展现;而反绑着的双手使原本丰满的胸部愈发高高隆起更夺人眼球……
今天项汉可不想针尖对麦芒,因此并不在意罗雨现在的态度,他乘机多瞧了会女人那人见人爱的高耸胸部,随后努力挤出笑容对罗雨道:“嘻嘻……罗小姐,我还真有点儿佩服你。所以我请你到我俩第一次做爱的这儿想再续前缘,不知你可否配合?”
“呸!”罗雨回过头,义正词严大声道:“做梦!要我配合?你这是在白日做梦!”
“不要这样,我是在跟你商量嘛。”男人克制着和声细语地说道。
女人不领这个情,反而被勾起了怒火,冷哼一声道:“商量!?后面就该恐吓了!不是吗。再有就是拷打、凌辱、强暴……来…来呀,我不怕!”罗雨越说声调越高,边说边抬头挺起饱满的胸膛,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眼睛也湿红起来。
“谁说要强暴你?唉,前几天对妳们姐妹俩是太粗暴了,这里给你道声对不起。”男人见那呼之欲出的乳房高挺在自己眼前真想出手一把抓上去,但他没忘记今天的目的,因此假惺惺说完又微微鞠了个躬。
罗雨后退一步,她不知项汉“葫芦里埋的什么药”,就没有再理他。
料她不会来应他,项汉装出一脸无奈地道:“不过,你知道这可是职责所在啊,上面催得紧没办法啊!”接着又道:“对了,你刚才说得没错,我是做过梦。老实说我是在梦中和你颠鸾倒凤过。可今天我想要真实的、我情你愿的象情人那样的做爱。”
见罗雨又别过脸去,项汉轻声道:“因此……希望罗小姐能愿意配合。再说这也事关你的妹妹,也可以说是一次交易。”
罗雨回过头来,眼中带着一丝疑惑瞪着他。项汉瞧了一下女人迷人的嘴唇,又开始下流地调侃起来:“罗小姐,你的身体真令人销魂啊,你下面的两张可爱的嘴和一双好奶子的温暖柔软我已尝过,可上面的还没完全……”
“流氓!无耻!”罗雨未等他说完就不禁张口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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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项汉所惦记的“一件事”就是想要罗雨不反抗顺从地让自己玩弄她的身子。
虽然罗雨下面两张“嘴”已让他够尽兴,可是上面的小嘴只是在橡胶圈的辅助下才捣腾过而让沉湎淫逸的项汉还留有遗憾。要奸淫一个女人下面二个洞,不管女人是否愿意,只要捆绑住了她男人就可随心所欲了;但要在女人不配合的情况下强行插她的口,如果没有辅助工具就难办到,就是插入了,这时女人发怒一咬,那自己下辈子就没得玩了。
项汉从这几天刑讯、强暴罗雨的情形过程知道这个女人骨头是够硬,但肉体也够软。一开始总是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好象令人不敢侵犯,而当一旦捕获了她的肉体后,她就会象一只发春的猫一样咪咪叫唤,软绵的身子任你享用……
虽然这是无爱的性甚至是强奸,但“女人是感性动物,女人只要剥开她的衣服,也就剥下她的面具,越是端庄娴淑,在春潮泛滥时的放浪媚态最是令人怦然心动。”这真是至理名言。就是再刚烈的女子在遭到强暴时,先前她定会拼命抵抗挣扎,而当她下体一但被男根插入就只好认命般摊着身子随男人索取,这应该是雌物的天性使然。
项汉分析着:罗雨是够顽固,但她有经历很有经验,做事不太会不顾一切走极端,而且妩媚风骚,身子也已被男人开发不会不解风情,也不应该拘泥“小节”而不计后果。况且自己的“撒手锏”——妇刑还没有使出,再加上罗雨的软肋——妹妹罗雪,虽然这不至于使她就能乖乖投降交出秘密,但完全有可能为了妹妹而献上身子给自己玩弄……而且到那时再施展好自己的性技巧使她发起骚来,甚至还会让她在没用性药的情况下就泄身那就更理想了。
这就是项汉分析得出的结论,认为应用好罗雨的妹妹这颗“棋子”,只要自己掌握好分寸晓以厉害,弛张有度,软硬兼施,到时就不怕她不肯就范。万一……也没什么,只要保护好自己小弟弟的安全就行。
嘿嘿……项汉得意起来,仿佛已经胜券在握计谋得逞,开始意淫着罗雨先是害羞倔强抗拒到半推半就,然后心甘情愿的让自己尽兴地插遍她三个洞的情形……
实际上项汉是被罗雨的魅力所迷恋还存有幻想,他也想用另一种方法来征服她。项汉偏好玩两种女人——青涩的处女和美丽的少妇。给黄花闺女开苞的过程会给了他一种异常的刺激,而彻底征服一个性感妩媚、成熟漂亮的风韵少妇能给他带来身心的极致满足,而罗雨恰好是具有后一种魅力的女人。
因此项汉一俘获罗雨就马上把她玩了个遍,由此也了解到这个外表美丽的气质型淑女其实还风韵十足——正是他所最喜好的。所以在以后的严刑拷打时尽量不去弄坏她身体的美感,特别是脸和乳房胸部、阴户等关键部位,就是用烙铁烙她也是烙在了她大腿的外侧。
但是他现在还没有玩够玩腻,只是由于急着要拿到口供而罗雨又不肯屈服,这才不得不“暴殄天物”而要使出“撒手锏”——妇刑,而一旦上过妇刑那这个女人就毁了,自己再也没有兴致玩她了。所以他想在上妇刑前好好利用这以及她的妹妹作为筹码来恐吓胁迫罗雨就范,达到他能随心所欲地玩弄这个女人的目的,甚至彻底把她征服。再有若能通过她再来劝服妹妹那就更完满了,到时一双姐妹花左拥右抱、一龙二凤缠绵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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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虽被罗雨痛骂,可项汉不恼不怒,继续心平气和道:“别急嘛罗小姐,听我讲完再骂也不迟,我说这是一次交易。”说着手上拿起刚才带进来的一副乳夹和一根铁筷子,问道:“你知道这两样东西派什么用?”
罗雨看了看没有理他。
项汉晃了晃手中的东西,狞笑着恐吓道:“这是专门侍候你们女犯人的刑具。乳夹是夹奶子用的,而烧红后的铁筷子会插入女人的阴道。女人一但尝过这两样东西就是能活下来但她再也做不成女人了,生不如死啊!”
“畜牲!毫无人性的东西、披着人皮的……”罗雨又愤怒地骂起来。
“好啦好啦,我还没讲完。”项汉从罗雨愤怒的眼神中看到一丝怯意,马上打断她的骂声,假惺惺的徉装关心地晓以厉害:“对了,我告诉你,以前有几个年轻女共党刚开始也象妳们姐妹俩一样经过严刑拷打和轮番强暴也不屈服,而当把烧红的铁筷子伸向她的下身时就乖乖求饶了,把什么都交代了。罗小姐你想想,到那时你还能熬得过?……你妹妹罗雪是不是也熬得过去?就算熬过去了但将来……”
“你想怎么样!?”前二天最担忧的事真的要来,这时罗雨心里有些恐慌,而脸色依然保持镇定。
项汉有点得意地道:“知道后果了吧……不过我可不是不近人情的人,我对妳们姐妹俩还是怜香惜玉的。我至少可以保证在十天内不对妳们姐妹俩上这妇刑,而代价嘛……只要你乖乖的献上身子和我做爱,对了还有你的小嘴也……”他有意把时间放在“十天”,时间太长或者就说不会对姐妹俩上妇刑,恐怕会让她不相信。
“你……”罗雨虽有所预料但没想到男人会这么毫无廉耻赤裸裸地提出,一时语塞脸也涨的通红。
“我怎么了?条件没过分吧。你的身子我哪儿没玩过,再说现在就你我俩,又不是在众目睽睽的情况下……你也不想想这是为什么——是我既不让你难堪又在给你机会,这是在帮你。”男人诱导着在说服罗雨,项汉知道如果硬来是达不到目的的。
项汉见罗雨没有回应,搬出了强盗逻辑,“罗小姐,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如花似玉的亲妹子被烧红的铁筷子捅进下身而不去救她吗?她这么青春年华就毁了,而这仅仅只是要奉献你那迷人的身体就可以办到的。你就这样狠心?这么的自私?”这段话的用意是给予罗雨强大的压力:如果妹妹遭罪被伤害,都是由于你做姐姐的不肯救她的缘故。
男人接着又蛊惑道:“而且这又与你们共党所谓的主义、秘密无关,你还顾虑什么?……还有我会对你温柔的,嘿嘿……到时你就会享受到情人间的性交噢…是性爱的快乐。……嗯,罗小姐现在我就已经被你性感的小嘴迷住了……”
项汉以少有的耐心软硬兼施地想说服罗雨,但他同时一边控制着说话语气和节奏,一边眼盯着女人的眼睛和表情,当看到罗雨转动着的双眸忽然停住,眉毛一扬,脸色涨红,知道她又要开骂,就及时堵住她出声以引导罗雨的思绪,“噢对了,你可别说你从来没有为男人口交过?”而男人在开口说话时已竖起右手中指放在自己唇前。他设计做这姿势有二层含义,一是让女人不要开口,二是……这姿势的含义嘛应该说地球人都懂的。
果然,罗雨没有骂出口,思绪也被男人的言语和动作勾回到了为丈夫口交的情形——是的,自己口交过。而这只为丈夫做过,第一次就是在丈夫死缠烂打下才答应的。记得当她含住丈夫的龟头用舌头舔弄前面时,感到丈夫的身体一阵的哆嗦,握在手里的阴茎更加地粗硬。
在丈夫的指导下她吞吞吐吐吸吮着小弟弟,不一会,丈夫就从她口中抽出阴茎急切地插入她已经湿润的阴道用力抽插起来。罗雨感觉今天丈夫的阴茎特别地粗硬,不久丈夫就射精了。由此她也知道了女人的口交对男人来说有多么大的刺激和满足感。
罗雨看上去十分知性、姽婳和妩媚,但是骨子里还是一个传统女性,也受过良好的教育,她认为做爱应该在阴道里进行才是正常的,而口交甚至肛交都是淫秽下流的,所以对此她从心里会有排斥。
虽然不是十分情愿,但由于深爱着丈夫,婚后五年里在丈夫的软磨硬泡下也有过不下十几次的口交经历,这也使她掌握了为男人口交的基本要领,也尝到之中的乐趣。但是这么做是为了满足自己所爱的丈夫啊!而现在难道要为自己的敌人做?去满足敌人?
可如果不答应,其后果自己应该挺得过去,可妹妹怎么办?她这么年青就毁了!这时罗雨回想起前二天姐妹俩在一起时罗雪那坚定中又透着无助的眼神,脑海里又浮现出自己刚被捕时,在牢房入口看到的那个女孩儿,那伤痕累累的乳房,那一塌糊涂的阴部……而现在只有自己可以帮妹妹,但可不可以用自己的身子去救她啊?她感到惆怅、无奈!
“嗯!对了还有“茧”!他(她)是谁?正在设法解救我们姐妹俩吗?……姓项的说“十天”……只…只要我乖……主动献上身子……啊,难道还要我在这十天里由着他奸淫玩弄……可这?……”想到这儿罗雨娇靥红了起来。她也不得不纠结。
项汉见罗雨并没有出声喝骂,感觉有戏。他见罗雨的脸色时白时红,眼神也飘忽不定,好象在犹豫不决,就趁热打铁道:“罗小姐,我知道你就是同意也是不肯说的,我不会让你难堪的。这样吧,如果你想好了就不要反抗……”说着就上前双手扶住罗雨的上胳臂推着她后移几步到床尾,然后按着双肩稍用力促使她背靠床架蹲下。虽然预计罗雨不太会故意伤他,但项汉还是有点不放心,于是他边解自己的裤子边威胁道:“若你不愿意就不要张嘴,可千万不要做傻事,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他是要确保小弟弟的安全。
露出自己引以为豪的大宝贝,项汉见女人有点儿半推半就的意思,就握着肉棒往罗雨靠近并下流地在她脸上敲了几下,见她没怎么反抗,就试着把龟头放在罗雨那性感迷人的朱唇上上下左右的拨弄。不久,随着二粒晶莹眼珠的滚落女人就慢慢张开了檀口,项汉一阵欣喜,胯部往前一送龟头顺势而入。
“嗯,如果这样至少可以拖点时日,……就当是被恶狼再咬一口。”此时罗雨好象已经拿定主意。只见她紧闭双目不去瞧那丑陋的东西,只是用双唇掩住牙齿避免磕痛男人的阴茎,而没有主动去吮吸它。(但以此刻的情形,看上去是她在“咬”男人一口。)
肉棒在罗雨的嘴里进进出出,渐渐粗硬起来,但由于女人没有很好的配合,项汉感觉刺激不够。他也没敢深插往女人的喉咙里捅,怕引起她反感。他见女人已开始顺从,就俯身松开了反绑罗雨双手的绳索,又迅速解开旗袍前面的搭扣,他想抓捏女人的奶子来增加感观刺激。
“不要……”罗雨还有些抗拒,项汉一边仍把一只手伸进旗袍内不重不轻的揉捏着她的一只丰满柔软的奶子一边故意轻声埋怨道:“你的小嘴不用力吸舔我的小弟弟,又不让我玩弄你的奶子,什么时候才能做完啊?”
罗雨一听这下流的话,脸上一阵发烧,但想想男人说的也不无道理,又忖道:今天自己早晚会给他剥光玩弄,还在意这?况且现在他也没有过分……心念到此罗雨脸面又是一红也就不再忸怩挣扎,由他狎弄,口上也含得重了些。项汉忽然觉得这个女人还是蛮容易说服的,关键是自己要说到点上。嗯,还有语气也要诚恳些。
项汉干脆把罗雨的一只奶子从奶罩里掏了出来搓揉。可一会儿项汉就发觉自己的胯和手难以协调,由于高度的原因一方面他要俯点身才能使自己的手碰到罗雨的奶子,一方面又要在这种姿势下来回挺动胯部,因为虽然此时罗雨配合了些,但只是肉棒被她含得紧了些,而罗雨的头并没有前后运动来主动吞吐他的龟头,要靠他自己来活动。这就一个字——累。不信?你可以试试!
项汉心里嘀咕,才刚开始前戏就累了怎么行?于是他把双手放在女人的脑后轻轻的用力使其与自己的阴茎作相向运动,而后又示意女人自己动。但见仍闭着双眼的罗雨一只玉乳露在奶罩外,嘴巴含着肉棒却微微摇着头,场面有点滑稽。男人有点不悦从女人口中拨出了肉棒。
项汉明知故问道:“罗小姐,这屋子里曾经发生的故事你都知道吧,请问是不是要象上次那样把你捆住吊起来我俩再做爱啊?”
“不要!”语气里含着羞涩,她当然不愿意,说着还整了整衣服。罗雨可不愿象上次那样被精光赤条的捆成青蛙般羞人样吊着任他猥亵玩弄。
“好!就听你罗小姐的。不过你是第一个在这儿没被捆吊的情形下和我做爱的女人,你可要配合表现得好一点,不要让我失望啊!”冠冕堂皇的说辞。
冰雪聪慧的罗雨知道他隐晦的话语中是对自己刚才没有主动去吞吐吸吮那东西表达着不满意,但也没有表示什么。
项汉这次对话的目的就是婉转地让女人明白自己对她的表现还不满意,所以也没奢望她会点头。他先脱掉自己身上其余的衣服,却有些不解风情地又问:“请问罗小姐是你自己脱还是要我帮你脱?”
罗雨羞赧地望向正嬉皮笑脸的项汉,口上没有应他,可眼梢却瞄到了他赤裸下身那黑呼呼挺翘的东西,脸色更加羞红,心里挣扎,但不多会就在男人的注视下慢慢地开始解旗袍上的盘扣……
第一次看着漂亮的女囚在面前自己脱去衣服赤身露体,过程有点拖沓却让项汉感到与以往不一样的刺激,女人那款款风情姿态,羞赧又不失优雅的脱衣过程哪儿象是被胁迫着反而象是在挑逗勾引他,虽然此刻呈现他眼前的女人还半裸着——上身一对奶子被一支胳膊遮着,下体还留着三角裤,但男人已欲火升腾。
项汉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一把抱起罗雨放到床上剥去了三角裤,“替”她做完最后一脱,果然这次几乎没有遭到任何阻挡,罗雨象一只赤裸的白羊躺在了他的面前。
项汉眼前是一副线条优美凹凸有致而又成熟白嫩的胴体,丰满柔滑但不见一丝赘肉,胸前的两座肉峰浑圆丰硕高耸坚挺,镶嵌在峰顶的小巧红樱桃更是人见人爱;平坦光滑的腹部,性感美丽的玉腿惹人忍不住想去摩挲;有点凌乱的萋萋黑草下面象小山般坟起,吸引着男人要去探究里边到底有何宝藏;那曾被蹂躏但经过两天治疗休养后的阴户洞口紧闭也已基本消肿,却依然水嫩饱满漂亮诱人,令人冲动而心驰神往;……
但是全身上下还留有十多道暗褐红色的鞭痕,二个白嫩饱满的奶子上也各有淡淡的青紫印,左大腿外侧发红的烙印更叫人触目惊心。冰肌玉骨的身子上交错着褐红的条印;摧残的伤痕掩盖不住天然造就的美丽,给人一种怪诞诡谲的感觉。
罗雨感受到了男人视奸的目光,虽然害着羞但也只是用手遮盖着下体而静静地躺着不动,她在自我安慰着:现在屋里就他俩,而他早已猥亵遍自己的全身,虽然现在和前几天不同,可自己既然已接受了交易条件,这是为了妹妹而必须要付出的代价。这不算什么,为了妹妹她可以放弃矜持甚至去曲意逢迎,可以牺牲自己美丽的身体来让这个男人如愿以偿。聪明的罗雨好象没有意识到她这是在“以肉啖虎”。
望着自己的“杰作”,凶恶的项汉却无愧疚感,而是象饿狼般扑向罗雨,但他注意不去触碰那些伤痕以免勾起女人回忆起他曾经给她带来的痛苦。男人开始做起了前戏,从上到下玩弄啖吻着已任他宰割的柔丽羔羊——耳朵、脸颊、嘴唇、颈脖、奶子、腹部、阴部、腿脚……
项汉的口舌和双手在女人身上吻、吸、舔、咬、嘬,摸、捏、插、挖……忙得不亦乐乎。罗雨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由他轻薄折腾,身体在微微的颤抖,当项汉在衔咬娇嫩的奶头及舔吮玩弄阴户时才“疼…呀…嗯…不要…”的轻吟并有稍许的抵抗,但就是这样她也没有坚持。
男人的前戏过程有点漫长,女人仍有保留。当项汉亲她嘴时,罗雨紧闭牙齿,不让男人的舌头进入自己的口腔(肯让小弟弟进入,不肯让舌头进?但这也证明了二点:一是项汉分析的没错,罗雨压根儿没有想过要算计报复他;二是女人还没放开,只是以自己对交易条件的理解做必要的“规定动作”);而当男人进攻下面一张没有牙齿的嘴时,就没有刻意去阻挡男人手指和舌头的侵入(好象也很难阻挡),任由他对自己敏感点的撩拨,只是嘤咛出声不知是抗议还是在呼应着。
伴随着项汉的玩狎,罗雨的羞耻感与情欲在此消彼长,但她没有去克制性欲望的滋长,她尝过这个男人进攻时强悍的力量,自己要作好身体上准备,让他来耕耘、来钻探。要说当时罗雨潜意识里可能存有些许期待也不是没有可能吧,不是吗?自从丈夫五年前牺牲以来自己一直没有性生活,直到被捕这几天被轮奸强暴被春药催情,这可不是自己想要的。刚才这个男人温柔的前戏让她念想着自己初夜破处前丈夫对自己的温情体贴。
罗雨心中渴望有正常的性生活,但因五年来对丈夫的怀念,也由于斗争的残酷和地下工作的特点等原因使她短期内没有机会再结婚。但她也不可能不顾传统道德礼数而去跟一个没有婚约的男人媾合来满足自己的性欲,因此自丈夫牺牲后的五年里罗雨竟然没做过一次爱。而她深埋心底的这种渴望现今被这个男人的刻意撩逗所激发了出来——
五年里从未有过的两性间赤裸肉体的温柔接触让她现在难忍要做爱的冲动!只要是温柔真实的就好,就算其背后的动机有点特别,是交易也好,甚至是受胁迫也好,但正由于有这缘由可让这时的她可以减少心理顾虑而能比较坦然的去接受,她想最多算是荒唐一回。当然虽是有这样的念头,罗雨目前也不可能完全放开。
男人对因受胁迫而业已献身的罗雨并没有客气,而是加重了对她的挑逗和羞辱以期能尽快击溃其意志,因此项汉想再加点儿料。在狎弄吻遍罗雨的全身后他又回到她象馒头般的阴户前,用手轻轻剥开已有裂缝的两团微隆的肉门,露出里面鲜嫩的贝肉,先是在二爿嫩肉的上部连接处嘬弄女人最敏感的蓓蕾,直至它冒出头了胀大成红豆样,然后深吸一口气,嘴巴紧贴小穴口用力吸吮起来,而且故意使坏吸舔的啧啧有声。
在男人刚开始舔弄阴蒂时,罗雨虽然酥痒难耐但还能控制住“嗯呜”的娇喘声,而当男人突然猛吸阴户时,她“噫呀”一声高颤音身体一阵战栗,抬起头来看了看正在自己胯间忙碌着的男人,只好又无奈的躺下,脸涨的通红,皓首左右晃动,口中“不要…不要…”的高一声低一下叫唤着,阴道内一阵阵收缩,心脏“膨膨”快速跳动,只觉得再这样下去,仿佛自己的心也要被他吸吮得从那儿跳了出去。
罗雨被男人弄得既难受又有些沉湎其中,一双手伸向男人的脑袋既象是推又象是去摁,一双玉腿也一会收一会又打开,怪异的感觉也使她有些尴尬,尤其那“啧啧”的吸吮声甚至还伴着自己穴里的水声是声声刺耳,让她情何以堪。
项汉见女人随自己任意摆布很是高兴,但也不想搞得过分,以致她因受不住难堪而翻脸。他恰倒好处地停止了吸吮,上床骑在罗雨的肚子上,揉搓着她的一对丰满高耸的奶子,开心调侃道:“罗小姐,你这对妙物真是极品啊,是如何发的?……我俩就先来一下奶炮热热身。”说着就将粗壮的阴茎放在她深邃的乳沟中,双手分别攥住罗雨的手背,一边一个按在大奶子两侧用力挤向中间,使柔软白嫩的乳肉裹住自己的阴茎,然后就扭动着下身,像性交般的抽插起来。
罗雨当然不会就这话题跟他胡扯,只觉一条象刚出炉的“热狗”一样油滑粗硬发热的东西已在自己双乳间前后滑动,紧跟着是毛茸茸的软皮连着二粒春丸在一颠一颤地轻摩自己的胸腹,让自己全身麻酥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而下身却在阵阵发热。
项汉弄了一会儿,放开自己一直用力攥在罗雨手背的双手,而罗雨的双手也随之松开。他重新抓着罗雨的双手重来一遍并吩咐她要使点力,但女人还是没有用力,看来是不肯。本来项汉想松开手后能够梃着上身来加大抽动的幅度,现在一看这样,兴味索然有些怏然不悦,他恼怒地在罗雨的白嫩奶子上用力抓拧了几下。
罗雨有点吃痛,嘴里“嗯啊”哼了几声但没有抗拒。她感到今天项汉从开始以来还算温柔,自己已在突破心理底线的前提下逆来顺受,只是没有象对丈夫那样去主动迎合。可此刻身上的男人还是突然的粗暴起来,不禁有些心颤,眼眶也开始湿润。
多年的刑讯经验使项汉已经有些觉察到罗雨心里的微妙变化。他对这个美丽的女人感到有点不可思议,遇柔则柔、遇刚亦刚,心想自己今天定要以柔克刚、以硬攻柔,以温柔动听情意绵绵的言语,用坚硬火热战无不胜的肉棒从她下体深处开始来融化罗雨的肉体、俘获她的心灵,拿到自己所要的秘密并使她成为自己长期的禁脔。
项汉俯身吻了吻罗雨已噙着泪水的眼睑,又亲了亲刚才被自己捏疼的奶子,然后坐在床边,用温柔的声音对她安慰道:“别担心罗小姐,来我们开始做爱好吗?”说完象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样双手用力但又小心翼翼地抱起女人面对面把她双腿分开放在自己大腿上,自己双脚着地,双手抬着她的丰臀使其穴口二爿娇嫩蛤肉衔含着自己挺翘阴茎的前端,然后手一松,在罗雨“哦”一声长音伴奏下,斗志昂扬的凶器就顺畅地进入它迫切向往的温暖滑腻的世界里。
由于前戏的充分,女人的腔道难已十分润滑,就是这样那娇嫩的肉壁也给急速插入的硕大坚硬的龟头刮得发热,空虚着的甬道也迅速被占满。罗雨的丈夫在做爱时虽是花样百出,但这样的插入方式也是从来没有过的,当自己的身体下坠的同时男人的东西也趁势而入直达胸腹,使罗雨顿感新鲜刺激,好象心里给那急匆匆冲入的大龟头戳得也荡漾起来。
项汉又开始下流起来:“罗小姐,没想到你的美穴还那么紧啊,弄得我肉棒有点疼了。原本我以为经过前几天的开发和灌溉……”
“你怎么这样不要脸啊,要做就快…快点,否则我……”罗雨实在听不下去有点恼了。
“好了,你不爱听我就不讲这了。……再说这只是做爱时的‘调调’嘛,一男一女在这种时候有什么不可以讲的。”男人知道罗雨还没放开,不想就此搞僵,虽言语收敛了但还在唠叨,同时他已经在时而用力挺动自己的胯部,时而抓着罗雨的臀肉上下抛动,这种在床边面对面的斜坐体位虽然有些吃力,但女人那一对丰满坚挺而又白嫩柔软的奶子在自己眼前如脱兔般不停的、欢快的上下跳动,刺激得自己力量倍增。
而此时的罗雨还是闭着双眼,由于自己是在床边坐在男人身上被不断的晃动,沉甸甸的二个奶子也随着摇晃,让自己难以控制身子的平衡,只好时而用手抓住面前男人的胳臂,时而贴紧男人胸前抱着他的后背,使自己不至于摔倒。
这可便宜了面前的男人,不停上下跳动的奶子正好不断的在摩擦着他的胸膛,一个字——爽,也使他下面阵阵发热,血直往上涌。罗雨此刻的柔顺表现和前几天相比完全不象是同一个人,让项汉此刻好象有点搞不清对面的女人是自己的囚徒还是自己的情人。
当然项汉不会就这样陷在这儿泥潭里,他还惦记着另一个销魂之处。他停止了挺动,双手抓着女人的胳膊使其上身后昂,然后埋头在乳沟里轮流吸吮罗雨两个已经安静下来的丰硕挺拔的奶子,并轻轻的嘬咬顶端的红樱桃,没有多久,女人两只奶头越发膨胀粗长。罗雨被男人弄得舒服得难以自抑,口中娇喘吁吁,身体也开始微微扭动起来。
项汉已觉察到女人身体的轻微扭动,于是把啃咬奶头力度渐渐加重,直到罗雨喊疼了他的嘴巴才离开了女人的奶子,抬起头,心中暗赞自己:看来今天的进程掌握得很好,女人已渐渐放开,开始主动寻求快感了。罗雨也已感到了自己的变化,半睁开俏眼瞄向男人,正好与一副笑眯眯色色的眼睛对上,顿时脸上“哄”的一下涨得通红,姣好的面容越显娇媚,可身体立马停止了扭动。
项汉感觉今天的罗雨象大姑娘般娇羞旖旎,他传教道:“罗小姐,还在害羞那,做爱就是要俩人都男爱女欢的全身心投入,这才能享受到性爱快乐的真谛。来,我们到床中间来玩。”说完他并没有让自己的凶器离开消魂处,而是以此为支点,双手抱着罗雨,腰腹、腿同时用力转向九十度移到床中间,然后自己顺势躺下,此刻俩人已成女上男下的标准体位。
罗雨骑在男人身上,明白男人把俩人摆成现在这样姿势的用意,但她一开始没好意思动,只是当项汉用手轻轻拍她屁股示意她动时,她才轻微的扭动起来,可动了没几下好象感觉到了什么就又停了下来。项汉本想以此来促使女人主动放开些,另外想再欣赏欣赏女人在上下运动时那一对大白兔欢跳时的动感场面,可事与愿违。见罗雨这样他没有再去勉强女人,口中嘟囔着“还不好意思啊”,就自己双手抓着罗雨的一对大白兔,借着女人有点配合的使力,下身一抬一放的挺动起来。
可是再好的体力也由不得他就这样下去,项汉又有了主意。他起身下床抱着罗雨来到床尾,站在她的身后把女人的左腿放在一米高的床背架上,使女人的双腿成一百多度打开着,然后左手扶着罗雨的头嘴巴亲吻起她右边的耳垂、颈脖,男人知道这儿也是女人的敏感处。此时罗雨的心里在嘀咕:这家伙也会有温情的一面,而且很懂女人。
与此同时项汉的右手伸到罗雨的胸前轻捏着高耸的奶子,在她身后自己挺翘的男根也在女人的臀缝处摩擦,让女人感受到男人那宝贝正翘首以盼着。然后男人的一只魔手来到罗雨开放着的腿间,中指插入肉洞内扣弄,其余四指和手掌一起照顾着她的外阴部;扶着女人脑袋的左手稍微用力使她转向自己,嘴对嘴地就吻了上去。
这次罗雨并没有躲避也没刻意闭紧双唇和牙齿,所以男人的舌头没费多大劲就进入女人的檀口中,虽然还没有得到女人嫩舌的很好回应,但项汉对目前的进程相当满意。
一会项汉转到罗雨面前扶着她的腰把斗志昂扬的肉棒捅进了大开着的湿腻沟壑中。待稍许调整后,他边抽插边用右手慢慢举起了女人还搁在床背架上的左腿。
罗雨起初左手还可以扶着点床背,但被男人逐渐抬高左腿后就够不着了,此刻她单脚着地,而另一条腿被男人举起,两腿已经约成一百三、四十度的样子,身体重心肯定不稳,再加上男人有意没有用力去扶她,罗雨没法,只好用双手抓住男人的肩膀,头贴在他的脸上,嘴上也跟着男人腰腹有力的来回运动而“嗯嗯”娇啼着。
项汉索性用双手臂抬着女人的双腿使其腾空身体一上一下地颠簸起来,罗雨环搂住男人的脖颈,此时俩人的躯体保持高密度的接触,性器官肉在肉中的捣腾,尤其是男人如拉风箱般的抽插时,那蘑菇状龟头棱缘来回摩擦着女人肉洞嫩壁,同时刺激着俩人的最敏感处。女人被男人花样迭出的做爱方式弄得七荤八素,感叹这个男人够强壮,那儿也很特别……
随着罗雨呻吟声渐渐上升,项汉高兴之余忽然想起了刚才还惦记着的另一个主战场。只见他拔出凶器,抱起罗雨把她背朝上脚着地的摁在床上,然后双手攥住罗雨的纤腰向上一抬,使她腹部离开床面,双腿挺直屁股也翘起使得后门大开。罗雨并没有为自己这样羞人的姿态而忸怩,她从丈夫那里知道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做爱体位。
此刻从罗雨身后来欣赏她的一双玉腿根部则又是另一番美丽的景象——靠上面的淡红褐色精致的菊蕾由于紧张而正在一收一缩,象是紧张又仿佛在召唤着什么;而紧靠下面的红嫩阴户上没有一根杂草宛如成熟的仙桃,而中间一条裂缝半开半闭还挂着水珠,又好似一只刚出水的新鲜鲍鱼……
过了几分钟也没见在身后的男人有什么动静,不知道在做什么?翘着屁股仍趴在床上的罗雨有点不安,正要扭头察看,身后却传来男人的赞叹声,“咂咂,真漂亮啊!这嫩鲍咋就这么美?罗小姐,这儿的美景你自己是欣赏不着了,而我既饱了眼福也可独享啊!嘻嘻……”不知道是真的赞美还是奉承话。
“那你还椤着干什么?!”一句嗔怪声说明男人的奉承让罗雨很是受用,但也露出她对刚才男人不经意间几分钟的“冷战”有那么点不爽,此时的女人好象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这也可能与这段日子以来罗雨被多次灌性药有关,肉体变更敏感了,同时性心理也产生变化,就是一旦被雄体插入就不愿停止的早一点到泄身。
“得令!”俩人已有打情骂俏的滋味,他们之间的性交也已进入佳境。
项汉边吞下因美不胜收而眼谗所涎生的口水,边忙用左手扶着罗雨白白的屁股,右手握着自己粗黑的肉棍,对准湿漉漉的嫩红肉缝就戳了进去,它从另一方位来再次品尝这鲜嫩的美味。
罗雨“呜……哦”的一长音接着一短声,男人如蘑菇般的龟头一路毫无阻碍地来到了肉洞的最深处,顶在花芯上。女人俯着身子,胸前一对沉甸甸奶子下垂着,显得格外硕大,身子被一顶,奶子便晃荡起来,心中更是一荡,宫肉一阵颤栗尤如迎客般缠绕上去。
女人几乎全身的感观神经都被一根雄壮的肉棒戳弄给调动起来,罗雨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身子也有点不受控制的跟着前后的运动,它在追逐男人的肉棒,这是罗雨首次主动迎合男人的奸淫。而她的主动和腔道嫩肉的蠕动,也使得身后的男人快感连连。
“罗小姐,你这宝穴是名器吧,咋这么会夹呢!我的棒头还被一摸一吮的真受不了了!”项汉又开启了黄腔。
这时的罗雨对此已不怎么反感但也没吱声回应男人。她怎么说?总不能讲是自己在故意夹他或者说这是自己小穴的特殊之处——腔道很好客、阴肉会特别缠人。
项汉确实感到自己的小弟弟不知为什么好象今天不怎么耐战,他可不想就这样完事,这个女人已进入状态,他要利用今天好好玩弄这个美丽性感的女共党,更要用今天这难得的机会来征服她以达到自己的最终目的,而前提是必须先要让罗雨泄身直到性高潮的巅峰。
因此项汉停了下来,但罗雨可不想停还是继续挺动几下,当她还在疑惑时男人轻轻匍伏在她身上,双手朝下一伸一边一个揽住那弹性十足沉甸甸的奶子搓弄,同时用唇舌舔啜着罗雨那白嫩光滑的脊背,感到又是一番风味。而罗雨则被异样的感觉刺激得又娇吟了几声,身体也在轻微的哆嗦,洞内则是一阵的紧缩。
不久,项汉站直身子把在暖洞里“半工半休”的阴茎拨了出来,转移阵地,抬高炮位,暗红色的龟头就抵在女人淡红褐色的精致菊蕾上。
虽然已有些准备,可要临战了罗雨心里仍惧怕着而忐忑不安,口中“嗯…不、不要……”,一双美腿绷直也更哆嗦着,翘着的屁股也晃动起来,不让进攻者侵入。她对肛交一直有恐惧感而自然试图躲避着。
项汉见罗雨不肯就范配合有些不快,手掌用力“啪”打在那白嫩结实的翘臀上。随着女人“啊”的痛呼声,臀肉一阵颤抖过后,上面清晰地留下了红红的五指手掌印。
“别动!”项汉喝道,但随即意识到自己刚才有点过急了,也用力重了点,马上又安慰起女人,“不要害怕,我会轻轻的,不会弄疼你的。”说着先用手在臀上红掌印处轻轻的抚摩了会,然后伸出食、中二指在罗雨湿润的阴户里掏摸了几下,接着把手指上的淫液涂抹在菊门上的同时轻轻按摩了会,又试着用中指缓缓的插入抠了抠,之后就握着阴茎用龟头研磨起菊蕾。
这时趴着的罗雨果然不再动弹,虽然恐慌感还未完全消除,但是男人体贴的言行已给了她很大安慰,而且这一“关”肯定要过,只见她头和肩膀贴着床面,双手抓住床布,分开并挺直一双玉腿,翘高屁股,等待着项汉的开垦。
“我要插了噢。”说着项汉下身慢慢的逐渐使力,只见蘑菇状的龟头一点一点的撑开菊门,伴着“啊…呀…哦…”呻吟声缓缓而入,到龟头全部没入菊门就停止前进,让肛肉适应后再小幅度抽动,待顺畅了才逐渐加大抽插的幅度。
罗雨此时一直在娇喘呻吟,而且出声的音调高低、频率长短随着项汉抽插的快慢和幅度的变化而变化着,男人的耐心让她减少了许多痛楚,但是紧张让她还难以一时彻底放松那儿的肌肉,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儿则会自然而然地响应起来。女人后洞紧窄而富有弹性、男人蘑菇状的坚硬龟头俩俩如打气筒般的活塞运动,再加上当肉棒全部插入时,春袋与屁股的亲密相撞使俩人都深感刺激,女人的前后二穴都在发热,男人的快感也从龟头传递到了丹田。
项汉暂停了挺动,用手抬了抬女人的肩膀示意她放平上身,然后伸手又去摸女人的奶子,他对罗雨那双挺翘而又不失柔软、丰满又弹性十足的白嫩奶子很迷恋,这对尤物一旦脱离他掌握的时间有点久了,他就要去追寻回它俩。
此时罗雨的两个沉甸甸的奶子垂着,由于重力的作用使里面的软组织直往奶子的前端挤,一对奶子的形状看上去有些夸张象是两个倒挂着的罩钟。项汉手托着右边奶子掂了掂感觉是够沉,货真价实啊!接着开始时重时轻捻捏着奶头,待它肿胀粗硬后就用二指钳住奶头一拉一放的把奶子拉长又弹回的捏揉把玩着。罗雨奶子的形状在男人手中五花八门地变化着。
“噢…疼…轻…轻点…”女人娇嗔着开始连连“求饶”,实际上项汉玩奶的力度控制得恰到好处,不至于会让她很痛,但罗雨知道男人好这“调调”,就配合着。罗雨明白自己一对丰硕挺翘的奶子自然是男人的最爱,以前就几乎天天被丈夫“欺负”,前几天也饱受蹂躏摧残,但从未享受过现在这般待遇,热痒麻痛胀多种感味交替着从敏感的奶尖传来,刺激难受快乐同在,“痛并快乐着”。男人时而温柔时而有点粗鲁的玩弄,让她脑海闪现出与丈夫一起欢娱开心作乐时的情形……
几分钟后,项汉拔出阴茎轻轻拍了拍女人的丰臀,罗雨好象知道男人的意思,很有默契的反身躺回床上并打开了双腿,她知道到了这个时候再矜持就有些虚伪了,在躺下前她还趁机瞅了瞅男人那东西,这是罗雨今天第一次正眼瞧它,此刻这东西正雄赳赳气昂昂地向自己示威着。她知道这根东西的霸道,但现在却感到它一点也不可恶,而是无比雄壮。再看此时女人的表情已经没了先前的羞耻和不安,反而显出些许淫荡。
项汉感叹这个女人真是个尤物,此时柔媚又乖巧知趣,心里高兴着,他想自己可不能辜负了她。项汉上床跪在罗雨的腿间,把她双腿二边一分放在自己身体两侧,然后曲着上身双手又抓捏起她的奶子。
罗雨的一双柔嫩奶子随着男人象揉面团式的搓捏又在不断变化着各种不规则的形状,生理上的自然反应是奶子在发热膨胀,而反射给神经系统的是刺激快感。她从项汉今天不时的骚扰着自己的奶子可以看出这个男人是真的特别癖好它俩,今天被他弄得一直胀鼓鼓的快活着,暗叹自己这对招人爱但也会惹事的傲人大奶子今后不知给自己带来的会是福抑或是祸?
项汉此刻望着身下百般柔顺的美人那一对白嫩丰硕的奶子上引人入胜的数条青筋毕露和遭到重掐、啃咬留下的几颗青紫牙印和掐痕,暴戾恣睢的他竟然也会产生侧隐怜爱之心,边揉边暗忖:我前几天只是重咬过奶头,这儿谁弄的?他娘的,定是刘三下手这么重肯定弄疼她了,过会儿可要为美人出口气。(他也不想想,那大腿上的烙印谁来帮她出气?)
稍后项汉匍匐在罗雨身上先亲了亲刚才深受自己照料的那对玉峰顶上的红樱桃,吻了吻她的眼睛,又把坚硬的龟头顶在润滑的蛤肉缝里滑动摩擦几下,然后双手扶着女人肩膀边抬起她的上身边鼓励道:“宝贝,来看……我的小弟弟正在向你致敬呢!来……看看它是如何跟小妹妹亲热的。”
或是那声“宝贝”,或此时男人的语音够磁性够诱惑,又或许是自己敏感的肉缝正在被骚扰,使罗雨不由自主地低头循着俩人的腿根处瞧去,只见在自己的草丛间男人那粗硬挺翘的东西正露出红红的头一椤一椤的象是在对她打着招呼,俏皮可爱,不禁“扑哧”一声,脸面一烫,一颦一笑间透露出女人此刻心花亦开。接着项汉腾出双手攥住她的脚腕撑开并抬高其臀部,让女人从自己直开着大腿间看着那蘑菇状暗红的龟头顶在湿漉漉洞口,然后缓缓的进入里面。
眼睁睁看着男人那粗大坚硬的东西不紧不慢地一点一点插入自己的下身,这个过程虽然短暂,却让罗雨又紧张又刺激又有期待,胸口怦怦直跳,口张着但仿佛又透不过气来,直到那东西全部没入,才如释重负般呼出一口粗气,身体重重的躺倒在床上。下体胀满的感觉更加实在,好象直达心坎而心中却舒畅无比,脑子里也被男人那粗硬挺翘的东西所占领……
“嘻嘻,没骗你吧。喜欢吗?相信它会让你越来越喜欢的。”项汉更是心花怒放,他原本想以此来调戏一下罗雨,一来增加点情趣,二来消除些俩人之间的隔阂,想不到这会起到意料之外的效果。他暗忖:女人此时心扉已打开,只要自己再接再厉使些手段,就不愁拿不下她。
项汉此刻踌躇满志,美人的身子已甘愿被自己享用,而其心中的秘密也即将为自己所掌握,到时候有软玉温香美人相伴,再就是升官金钱……嘿嘿。他心里得意非凡,肉棒开始畅快地在罗雨那暖湿嫩腻的腔道内纵横驰骋,点、旋、顶、磨、锉、舂……十八般武艺一一亮相,一会直着上身前后运动,一会又趴在女人身上上下抽插还不时叼嘬她两只胀硬的奶头。男人变化连绵的做爱技巧和自己的敏感处连连受袭使罗雨渐渐临近高潮,呼吸也急促起来。
项汉发觉身下的女人从胸部以上渐渐潮红起来,呻吟的声音也渐呼渐高,知道她要到了,就淫邪地笑道:“宝贝别急,我会让你升天的。”说完就急速抽插起来。就在罗雨身体刚要开始收紧、阴肉才蠕动时,项汉却使起坏来突然抽离了肉棒,女人“哦,不…不可以啊……”娇啼起来,此刻罗雨的身子就象是在飞越山峰,临到头了忽然失去了动力,使自己莫名的空旷难受,几乎要哭出来。
就在女人的心神不上不下刚要寂落时,男人的龟头又急速冲入进来,冲开层层肉阵一插到底,罗雨“哇”地似哭似笑的颤悠一声,身心顿时充实而激荡……
这种临门一脚时的“使坏”既为性爱凭添了情调,也让女人内心似山峦起伏般忽上忽下是既喜又恨。项汉乘机又去亲吻她的嘴,这回得到了女人的回应,俩人的舌头在罗雨的口中交融缠绕,而那东西在她下体内驰骋辗转,上下两个嘴同时接纳着男人那一软一硬的东西使女人产生献身求爱的感觉。此刻那根坏东西在连续快速的三十几个来回后,身下的罗雨全身肌肉突然绷紧,阴门急剧收缩,肉壁一阵蠕动,眼神呆滞,脸色潮红,胸脯急剧起伏。
项汉使劲一插到底,罗雨“噢……”的一声淫荡唤叫,漂亮的双腿伸得笔直,全身战栗。她的头后昂着,身子开始一颤一抖起来,一双漂亮的奶子也随之颤抖摇曳,肉洞痉挛着。她飞了……
项汉感觉自己坚硬的肉棒在被嫩肉轻轻的抚摩,接着那抵在深处的龟头被汹涌滚烫的阴精一阵浇淋,全身不禁一颤,忙收住心神。感观与肉体的刺激使项汉全身舒畅,更激发起他乘胜追击彻底征服罗雨的斗志,他要把她送上性爱最高峰,也知道这个女人不梅开二度是不太容易满足的。
罗雨只感到一股暖流流淌全身,这是一种由心而生涌向四肢百骸的舒畅愉悦,也是她想要的性爱高潮。而强暴轮奸和春药催生而来的性高潮是被迫无奈、悲催的,带给女人内心的是耻辱、刺痛。所以这次性高潮也可以说是罗雨重回单身以来的第一次她愿意接受的性高潮。
罗雨也已感到男人还没有射精,知道事情没完,隐约里有种期待也好象自己也欠着什么,因为在女性性心理中一次完整的性爱是以男人的射精为标志的。男人的努力有了回报,此刻的女人对他有那么些亲近感。
项汉拿捏好分寸,待罗雨稍有平复就又压在她汗津津的身上,叼住她直椤椤的奶头轻吮了几下,然后在她耳边温情地问:“还想要吗?”
罗雨果然“嗯”的应了一声,而项汉却又玩起了花样。他把肉棒从女人体内抽出来,坐在她身旁伸手拉着正在迷惑的罗雨起身坐好,而后自己上身就借着女人曲起的玉腿顺势躺入偎在她的怀里,脸面全埋在赤裸深邃的乳沟里,他模仿奶声奶气音道:“可我饿,先要吃奶奶。”说着还皱着鼻子移动着脑袋象是在嗅寻奶香,然后一口含住罗雨一只饱满的奶子吸吮起来,一手轻捏住另一个奶头捻玩着。
男人一开始是张大嘴把女人的奶子塞满口腔吮玩,而后就叼着奶头猛吸起来。罗雨从来也没有以这样的姿态奶过人,知道他在调情戏玩,羞涩中有点哭笑不得。她的奶头本来就还未完全退肿萎缩,给项汉这么一弄很快就又充血竖起大如红枣,罗雨感到奇怪,自己原本如小红豆大小的奶头怎么会涨大成这样,此时奶尖也被他吸得发热也隐隐作痛。
罗雨未曾生育当然也不可能奶过孩子,但俩人此时的姿势就好象是母亲在喂孩子吃奶,再加上项汉刻意象婴儿般的吮奶,喉咙口还弄出咽下奶水的声音,使罗雨真的感觉自己的奶头被吸得奶眼开了,好象奶水也正在汨汨流淌入他口中,顿时有一种从未体味过的快感,也升腾起一股母性的情怀。
女人低头看看躺在自己怀里的项汉象饿急了的幼儿一样吸的又急又猛,也就配合着顺从他的意思,红着脸一手抚摩着男人的头,一手托着自己正在被吸吮的沉甸甸鼓胀奶子象哄小孩一样对他取笑道:“乖啊慢点,别呛着。宝宝别急啊,这回可没人跟你抢,还有另一只呢!”
而事实上罗雨当然不会有奶水从奶头流出,但当时她的身体由躺着变为坐姿,还未完全闭合的小穴口却在缓缓淌着自己刚才高潮时的淫液。俩人裸呈相拥,期间竟还能玩出乱伦的感觉。
……随着嬉笑戏玩,俩人的情调愈来愈浓宛如情侣般的亲密无间。
项汉被“喂饱”后满足的从罗雨怀中起身站立在床上,然后把阴茎凑在女人面前对她戏谑道:“好,‘宝宝’饱了,接下来该喂饱你了。”见女人白了自己一眼,他微笑着继续道:“嗯不要?那……好了就算我求你了还不行吗。来,宝贝,先把它弄硬好吗?”边说边俯身牵起女人的一只手放到阴茎上。这样二人都有台阶可下。
罗雨的脸上又红热起来,看着眼前有点疲软的阴茎,一双俏眼瞟了男人一下,见他一脸的诚恳地微笑着,心里也一热,手上就势握着那还缺乏斗志的肉棒来来回回套弄起来……
实际上男人真正的想法是要女人为他口交,但项汉不明讲,他认为有的时候有些事不说开可能效果反而会更好。他知道以罗雨的聪慧应该会明白他的想法,也有把握此时的罗雨会让自己如愿以偿的。见女人开始撸管,他舒服地轻哼出声,一手摩娑女人的面庞,身子往前使那东西更靠近女人的脸。
手中的肉棒在膨胀变粗变大,罗雨心中也在跌宕起伏,脸上洋溢着淫荡情色。忽感到男人的呻吟声和肢体变化,不由心念一动:难道他要自己……她抬头正眼朝项汉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满怀期待与鼓励的眼神,更确定了自己所猜:这个家伙还念念不忘着先前的事——他梦寐以求的一“口”还缺着哪。
女人犹豫了几秒钟,轻叹了口气,好象无奈地握着男根半蹲半坐后忧郁地又瞥了男人一眼,这才下定了决心张开嘴凑向那东西……
罗雨羞着脸先是尝试着伸出舌头轻舔了几下阴茎的前端,接着就含住龟头开始轻轻吮吸,然后就吞吐起大半个肉棒来,软舌也不停地在上面舔搅,同时手上也配合着捋动,其过程动作相当熟练。从女人脑袋一前一后、脸靥一鼓一瘪的样子可以看出她正试图投男人所好。
项汉欣喜非凡,自己肉棒在美人温暖湿润的小嘴里被软舌缠绕、吸舔吮嘬,而且吸力十足又毫牙齿感,如此貌美娴淑的女共党正卖力地为他口交取悦着自己,项汉此刻真不知还有什么比这更能使自己舒服和称心如意的?龟头在充血脉动,喘息声也有些夸张的哼起。
罗雨感到男人那蘑菇状的硕大龟头占据着自己半个口腔,当舌尖舔弄龟头那豁口时,男人的身子有轻微颤栗,呻吟声也高了起来,对此她竟有了许成就感,也幻想着它充血后威武的样子。她甚至还顽皮地伸手去把玩男人的两颗睾丸,先用掌面试掂了它们的份量,而后就象盘弄大核桃那样在手中轻揉慢盘几下,感觉男人这两粒东西也蛮好玩的,但终究没好意思用嘴去亲吻这繁育生命的种卵,可面庞表情已从刚开始的羞涩转换成了淫荡。
没几分钟罗雨口中的肉棒已坚硬越来越火热,她知道男人临近高潮了,心里忽然想到男人要射精,那该不该让他射入自己口中?这一纠结不觉嘴上也缓了下来,不料想这时男人却示意她可以了。
项汉没有料到罗雨的口交技术这么娴熟,更没想到她会主动摸弄自己的春丸,意外的刺激使他感到阴茎在快速充血胀硬再这样下去就要喷射了,于是他让女人停了下来。(不知道如果女人此时去吸吮那两颗睾丸,男人会不会当场喷出来。)
项汉何尝不想口爆罗雨,但他先前已有打算,不想就这样一射了止只图一时快活,而且从女人刚才对自己宝贝痴迷的样子他认为罗雨已离不开它了,因此此时他想着要先让女人快活满足以期能把她收伏在自己胯下,到时不愁美人不会投怀送抱由着他玩。
从罗雨口中拔出肉棒后项汉顺势压着她的身子躺下,感到女人已经主动曲起双腿并大分着,如“城门”大开般象是在急切地欢迎着他的进入,他心里一动转念间又有了坏主意——“报复”女人刚才给的白眼:我倒要看看你还要不要?是否忍得住?男人脸上露出诡笑吻着女人的俏脸与唇舌,同时下身坚硬的龟头在她嫩穴的周围戳弄,好象不得其门而入,挑逗戏弄得女人骚痒难忍,差一点就浪声喊出“快啊…快进来呀”。
罗雨见男根迟迟不入却一直在肉缝间骚扰,方知他又在使坏,她恨死了,“坏东西。”嗔骂一声,“别磨了,我…我…”后面“受不了”几个字没好意思说出口。
项汉开着玩笑道:“你不是不要我喂饱你吗?所以我只好在外面磨蹭过过干瘾喽。……你别瞪眼啊,再说我就是想要可我那根‘坏东西’头上长的是马眼而不是眼睛,它只会张眼喷水而不会瞪眼瞄准所以找不到入口啊!”说着竟还去吻一下女人的眼睛。
“讨厌。”罗雨被男人装傻充愣和油嘴滑舌弄得啼笑皆非,知道他就是想要自己主动有所表示,因此只好“无奈”的伸手握着男人那粗硬的肉棒牵引进自己还红肿着的阴道口,脸泛红晕之色娇媚的白了他一眼,嗔道:“坏东西,这下高兴了,满意了吧?”
(看来此时要是男人躺着,罗雨也会骑上去反奸他。此刻的她脑子里满是熊熊欲焰情炽,已没了“矜持”“羞耻”“主义”等字眼存在的空间。)
见罗雨乖顺又骚得不行,男人心中得意,“宝贝来了!”粗壮的阴茎伴着女人满足的淫叫声连根插入罗雨下体那湿润的窄暖甬道,此刻好象俩人都在体会这食髓知味的感觉,接着男人的胯部立马耸动起来……
几分钟后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息声在轻微响起,项汉还想延续点时间,他抽出肉棒让罗雨侧躺着,然后自己也躺着在她身后把肉棒重又插入小穴里不徐不疾地戳着,同时手伸到女人身前揉捏着柔软的奶子。他吻了下罗雨的脸庞,不忘问她这时的感受:“舒服吗?宝贝。”
女人“嗯”的作了肯定的回答,项汉不失时机道:“来,亲亲。”女人听话的转过头来与他亲吻。项汉开心地撩起罗雨的一条玉腿使其腿间大开,肉棒畅快地快速的抽插了三十来回合,直插得俩人都气喘吁吁。稍停了会俩人就又回到了传统做爱体位,男人三浅一深、时轻时重,旋转研磨,又嘬奶又亲脸的……他把女人的性快感神经全调动起来了。
罗雨在男人的胯下快活地呻吟着,不多时她的身体又来到性高潮的边缘,男人那温柔中带着霸道、强悍里夹着体贴的玩弄手法,那调情使坏又花招迭起的做爱手段使女人感受到了久违的兴奋刺激与性爱欢乐,渐渐悬晕模糊的她此刻穿越时空回到了五年前与爱人在一起的世界里……
罗雨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丈夫”身体在不停的耸动着,嘴巴象雨点般地亲吻自己,一会儿呼吸声也开始粗重起来。她感激“丈夫”对自己的了解,感激“丈夫”为满足自己而辛苦的耕耘,不禁双手勾住他的脑袋主动亲吻起来,一双雪白浑圆的长腿紧紧勾在男人的腰臀上面,下身开始迎着男人抽插的节奏来回起伏挺动,仿佛要把雄壮的男根折拗在自己小穴里,口中也边吟边撒着娇:“噢…我要,我要……”她怕男人在关键的时候再使坏戏弄自己,她也要去主动追寻一回自己渴望的性爱高潮。
所谓“女人心,海底针”,项汉不知道罗雨此刻的思绪是在云里雾里,女人的主动和撒娇让他差一点就泄了出来。雄心勃勃的他马上调整心神,在与她热吻的同时感叹这个女人真的是韵味十足也够骚,而下身又开始了运动,阴茎尤如打桩机般一下一下撞击她嫩穴的最深处,象是要把其捣烂一样。
这时项汉耳边传来女人娇喘不已、如诉如泣的呻吟:“啊…太深了……不…不行了……噢…快要…要来了……”好象在召唤他作最后的冲锋。哪个男人经得住美人这样的诱惑?项汉自己也临近爆发,他再也不想(实际上也无法)忍了,一阵更猛烈的抽插后双手猛得紧紧握住女人的两个大奶,阴茎使劲一捅,直入罗雨的子宫口,“啊”一声龟头就象榴弹炮口一样一伸一缩、一弹一跳地开始了强有力的射精。
此刻罗雨感观的神经全集中在花芯上,此刻先是被那发烫的龟头死死抵着,随着男人一声嚎叫,龟头竟一伸一跳起来,自己花芯就被一攒一磨着,接着就接连受到液体炮弹般一波又一波的猛烈轰击,罗雨喉咙里发出“呀…喔…”的欢叫,声音放浪淫荡,迷离的双眼象休克般无意识的半睁着,赤裸的身体猛的反弓抬起又落下并一颤一抖抽搐着,一股阴精又急涌而出,阴道深处开始有规则的律动起来,性欲的快感由此爆发燃烧至全身的每一处神经末梢。她被自己的敌人送上了性欲高潮的巅峰……
当罗雨还在性高潮的余韵中,项汉就从阴户里抽出阴茎来到她的面前,把龟头放在她双唇上擦试。罗雨虽然慵懒着但还是张开嘴巴含着它吸吮几下,就这几下已经搞得男人心潮澎湃更是舒坦无比,这种舒坦是从双眼和龟头同时传导到心里的,也是难以言喻的。他知道女人也很满足,也马上趴在她身上口手并用,一噙一捻狎玩罗雨两颗还矗立着的红肿奶头回馈抚慰着女人,直至她的身体渐渐平复下来,才心满意足地起身穿衣服。
(这一段不知道表达得是否有些过了?因为毕竟他俩还敌对着。而且这事后的相互慰藉就是真正的爱人之间也是不常有的。各位看官认为如何?)
自从项汉开始做刑讯打手以来,每一次性交都在女囚徒身上进行,每一次性高潮都在凌虐强暴女囚徒中产生,获得都是施虐者变态的性快感。而因受不住酷刑投降的女囚徒那已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身子就是主动送上也已提不起他的性致。
可一个经受严刑拷打和凌虐折磨仍宁死不屈的端装美丽又透着妩媚成熟的女共党,至今虽仍没有交出秘密,却愿意对他交出身子,就象盛开的鲜花般敞开娇艳的身体任自己采摘;象洁白的绵羊般顺从地在自己的胯下刻意奉承、婉转娇吟再到献吻缠绵撒娇、共赴巫山,甚至还主动吸吮肉棒,如怨妇般欲壑难填。这为男人获得从未有过的从视觉到肉体再到精神上的多重满足。
因此这会儿项汉不仅没有象前几天那样用言语来进一步羞辱她,反而如一对情侣做爱般为她做起性高潮后的抚慰,以期望彻底俘获这个女人的身心,此刻他自信罗雨已经臣服在自己胯下。
不久,罗雨从欲仙欲死的性爱高潮后缓缓醒来,身体已趋于平静,但下面有些胀腻,口里有点腥味,心中还在回味。而当她微笑着睁开眼看见正满面春风坐在床边的项汉时,表情开始呆滞有些不自然起来——这是现实和意识不一致的自然表露。因为罗雨现在完全明白了自己刚刚获得的那刻骨铭心的性爱高潮和事后的温情慰藉是这个男人给予的,但她在心底里是排他的,不应该不可能也不想更不要这会是这个男人给的!所以眼前的事实让罗雨深感意外而一时好象难以置信。
项汉见罗雨醒了,看到她表情有点异样,还以为女人又在忸怩,马上表现出一付关心的样子,伸手为她拢了拢头发,又摸了摸她的脸庞,并为她抹去嘴边少许的精液,然后热忱地对着她道:“宝贝,舒服满意吗,还要就和我一起在这儿过夜好吗?而且我也想要。”
见女人俏脸上又涌起羞色,项汉接着又得意忘形的道:“对了,我劝你还是早点交出秘密吧。然后跟着我,我会让你天天舒服更满意的。”说着一只手又摸捏起罗雨还汗湿的奶子。
罗雨初时是还有点儿朦胧地囧着,但见项汉说话时色眯眯得意的眼神中闪着恶狼般狡黠,听着他的话语中的意思,今天其真正目的已昭然若揭,聪慧的她顿时幡然醒悟,人也彻底清醒过来,全身不由一阵寒颤:自己上当了!
她急忙撵挡开正在自己身上肆虐的脏手,从床上起身穿上自己的内衣和那破烂但还能遮身的旗袍,边穿边怀疑自己的身体真的开始淫荡、堕落了,心灵也失贞了。否则怎么会让敌人肆无忌惮地奸淫自己的身体而不去反抗,反倒是跟他缠绵狎玩……还…还去吮他的……做那羞耻不堪的事,甚至竟…竟然还象淫妇般的在他身下骚浪快活、去追享泄…泄身快感……
罗雨两行清泪缓缓而落,为自己幼稚地轻易上当受骗感到耻辱,一时难以释怀。自己竟然会忘记这个敌人曾对自己的折磨和摧残;竟然会相信凶残敌人所谓的保证而去满足他的兽欲;竟然会心甘情愿地任由敌人对自己身子的玩弄……她羞愤、悔恨、自责。是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和可怕的欲念让敌人不仅能尽兴的玩弄奸污自己的身子,而且还让其亵渎了一个女革命者的心灵。
项汉不知道目的已泄露,自己的花招已被她所识破,见罗雨不言不语泪流满面,象是有满腹心事的样子,还以为她已臣服于自己,就走到罗雨身前故计重演的规劝甚至威胁,没想遭到仍在羞怒交加的罗雨厉声呵斥叫骂和激烈反抗,抵死不从。
项汉见已摆出视死如归样子的罗雨红红的双眼正敌视着自己,仿佛满腔怒火正在燃烧,很出乎意料也大失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