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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火霸王花

2007年4月,香港,早上九点,尖沙咀警署。
  “混蛋……扫黑组的脸让你丢尽了!”
  随着郝署长熟悉的一声怒吼,宣告了尖沙咀警署平常一天的开始。
  听到这声怒吼,办公室里悠闲的警员们纷纷拿起桌上的奶茶、叉烧包,像往常一样挤到扫黑组办公室的百叶窗前,一边吃早点,一边透过百叶窗欣赏办公室里的那每天都上演,但从不重复的好戏……
  这出好戏的男主角,就是此刻站在我面前,正举着报纸怒吼,身穿警服,满脸激愤,歇斯底里大喊的可怜男人。
  他叫郝大发,原本是铜锣湾警署的警司,性格温和敦厚,逢人便笑,所以又有个外号叫“好打发”。
  就因为他待人接物和蔼可亲,所以自从尖沙咀上任署长因意外逝世后,他便无争议的从铜锣湾调了过来,坐上了尖沙咀警署署长的宝座。
  本来升官是件高兴事,而且郝打发确实也高兴了一阵,但是好景不长,郝打发才当了半年署长,便已经变成了这样一副身形枯槁,蓬头垢面,动不动就歇斯底里大喊的欧吉桑模样。
  而把他逼成这样的,就是此刻慵懒地坐在椅子里的那个身穿警服的性感尤物比我更特立独行的搭档,被他骂为“警界女妖”的扫黑组女组长……秦妙芳。
  面对署长的喝骂声,身着一身合体警服的秦妙芳像往常一样,将自己那曼妙的娇躯深深的挤进椅子里,一边自然的翘着她那双雪白修长的二郎美腿,一边迷离着双目。
  与此同时,她还悠哉的伸着玉指。自顾自的欣赏着指甲上的花纹,根本就没把郝署长的叫骂声当回事。
  郝署长一见秦妙芳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妖娇样子,顿时气得青筋暴露,一甩胳膊,嗖的一声便将手里的报纸向秦妙芳扔了过去。
  秦妙芳似乎早就知道署长会这么做,坐在椅子上优美的一摇黔首,便躲过了署长的“攻击”。
  报纸飞过秦妙芳的脸颊旁,啪的一声打在了墙上,落地展开,只见头版上赫然贴着一副淫靡异常的照片:一间水雾蒸腾的粉红色桑拿间里,一个浑身刺满纹身的男人赤裸着肥胖的身体趴在桑拿间的瓷砖地板上,向后撅着黝黑的屁股,满脸高潮迭起的淫贱样子。
  而他的身后,则半蹲着一个身材曼妙洁白的绝色美人。
  美人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蒸腾的水汽挂满了她那对丰满圆润的椒乳和那双修长洁白美腿,显出一片朦胧魅惑美。
  魅惑的凤目、红艳欲滴樱唇,坚挺的鼻子,完美无缺的欧式五官精致分布在她那典雅的瓜子脸上,使她的容貌美的一见难忘。
  但是与她的美极不协调的是。
  此刻这个美人正赤裸的蹲在肥胖男人的身后,一边将纤细的玉掌伸到在男人的胯下,温柔的套弄着他胯下的阳具,一边将自己无限美好的上半身靠在男人的大腿根处。
  然后扬起黔首,将自己的那英姿飒爽的俏脸挤进男人黝黑的股间,一边荡笑着,一边伸出粉红的樱舌,淫媚的舔弄着男人的肛门。
  在这幅照片的上面有一条用大粗黑体写的文章标题:惊爆!女警官竟然是万花城金牌陪浴女!飒爽英姿引得淫客临门!
  虽然在报纸这张淫靡照片里,美人和男人的眼睛和其他隐私部位都被马赛克所遮掩。
  但是从她那精美绝伦的媚态,以及樱唇边标志性的那颗美人痣,熟悉秦妙芳的人一眼就可看出,这个照片中这个放荡的裸体美人就是她。
  一见报纸上这张淫靡的照片,我的脸顿时热了起来。昨晚那些男人留在我乳房上面的抓伤也开始隐隐作痛。
  我抱着胳膊一边隔着警服悄悄的按摩自己的乳房,一边暗暗庆幸。
  还好,多亏昨晚那个胖老板一时兴起,将我赤裸裸的抱到夜总会的顶层阳台上淫辱我,否则现在报纸照片里的裸女就不止秦姐一个人了。
  虽说我也喜欢被男人淫辱的感觉,但是我可做不到面对指责,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程度,比如说现在秦姐的样子……
  秦妙芳用余光撇了眼地上的报纸,秀眉一翘,抬头狠狠地盯了我一眼,显然是怪我不讲姐妹义气,明明是一起去的,现在挨骂的却只有她一个人。
  我见状只好装出羞赧的表情,无辜地望了她一眼,低了头没有说话。
  秦姐,黑锅您一个人背就行了,恕小妹今次就不奉陪了。
  秦妙芳见我又躲了,再次恨恨瞪了我一眼,然后不屑的一撇嘴,回过头去,又恢复了那副爱答不理的死样子。
  郝署长死死地盯着秦妙芳慵懒的样子,那铁青的脸皮开始一抖一抖的痉挛抽搐。
  虽然我是个才毕业两个月的菜鸟女警,而且每次跟秦姐一起去洗浴城被那些男人……但是幸运的是,我一次也没被媒体,或者同事发现过。
  而秦姐就像前辈子做了什么孽,倒霉到了喝口凉水都塞牙,虽然每次我们都是一起去服侍那些男人,但是每次被狗仔队逮到的都是她。
  所以每天办公室里几乎都会演这么一出,而我也有了一点经验。
  郝署长现在这个样子,说明他已经气到顶点了,下一步说不定就要拔枪杀人了。
  于是为了防止血案的爆发,我像往常一样拿出我最灿烂的微笑,优雅的走他身边打圆场:“署长,您别生气了,秦组长那么做也是为了破案啊。”
  郝署长一听我这么说,脸色更难看,猛一拍桌子,顾不得署长的尊严,“枪口”一转,冲着我大骂起来:“什么?破案!傲岚,你也想帮她气我是不是?世界上有这么破案的吗?今天早上港督亲自给我打电话来,语气严厉的质问我说这里是警署还是风月场!你说,她这么干,让我有什么脸再去见总署开会。完了!
  我的前途算是彻底完了。“
  虽然这两个月因为几乎天天都能听到这位郝署长的大吼声,已经有所适应,但是这么近听来,还是有种震耳欲聋的感觉。
  我眯着眼睛不自觉的捂了一下耳朵,然后吐了吐舌头,继续说道:“真的,署长,秦组长也是没办法。据那些流萤描述,上次在尖东酒店进行军火买卖的嫌疑犯‘黑蛇’的外貌特征是肛门上有大黑痣,而且经常出入万花城洗浴中心。于是为了尽快破案,将他抓获,所以秦组长才……”
  “所以她就冒充陪浴女郎!光着身子,蹲在那些男人的屁股后面,挨个看他们的肛门吗?真他妈的……咳、咳、咳!”
  郝署长还没骂完,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指着眼前的秦妙芳,皱着眉头痛苦的咳嗽了起来。
  我见状连忙上前扶他坐下,并且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一边拍着他的后背,一边安慰道道:“署长!署长!您别急,有话慢慢说好吗?”
  说完,我连忙转头向秦妙芳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赶紧说点软话。
  秦妙芳见郝署长抱着脑袋,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好像确实被气得够呛。
  于是幽幽地叹了口气,放下雪腿,挺起腰肢,伸了个无限美好的懒腰,然后媚然一笑,用她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对郝局长说道:“唉……署长,本来我的意思是把万花城浴场的顾客都抓起来,然后脱衣检查,可你说这样侵犯人权。不准。
  我又提议说在浴场的卫生间安装微型监视器,你又说这是侵犯隐私。还是不准。
  案子逼的又紧,那没办法,为了找到凶手,我只好牺牲贞操去服侍那些男人。“
  “我咬着牙,光着身子被那些臭男人按在浴室里肆意淫辱了一个月,皮都快被热水泡烂了。现在好不容易把凶手找到了,您倒好,不但不奖赏我,反而就因为这一张八卦偷拍照就把我骂的狗血喷头,我也不知道狗仔队这么厉害啊……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郝署长一听,双眼充血,指着秦妙芳咬牙切齿的喊道:“你……滚!你给我滚出去!”
  郝署长终于发飙了。
  秦妙芳一见,耸了耸肩,微微一笑:“正好,署长,昨天陪那些男人折腾了一晚上,现在正好有点累了,那好,署长,我就不陪您在这聊了,拜……拜!”
  说完,只见秦妙芳放下美腿,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警裙的裙摆,转身毫不犹豫的开门从办公室里走了出去。
  见她一出来,围在办公室门口的警员们顿时一哄而散,各自回到自己座位,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开始没事找事的瞎忙碌起来。
  见到秦妙芳头也不回地走了,我愣了一下,作为她的搭档我应该跟上去,但是郝署长这个情况……
  于是我低下头望着郝署长小心地问道:“署长,秦组长走了,那我也……”
  署长满脸青筋地盯着她背影看了一会,然后哀大莫过于心死的叹出一口气,满脸绝望抬头对我说道:“唉……去吧,傲岚啊,记住,你可是正牌警察大学毕业的,真正的研究犯罪学出身的研究生女警,跟秦妙芳这半路出家的荡妇不同,你可不要跟她学啊。”
  我闻言不禁尴尬地笑了一下。
  我真不敢想象如果我告诉署长他,我这个他看重的研究生女警,昨晚跟秦姐一样,也裸着洁白娇躯被那些男人按在浴室的地板砖上肆意淫辱了一夜,不知他会不会气死。
  走出警署,我走到大门口舒了一口气。
  正如我所料,秦妙芳坐在她那辆拉风的红色法拉利沉着俏脸,伸着玉臂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见状不由地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警服的裙摆,走到她的车旁打开车门迈开玉腿坐了进去。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一坐进去,秦妙芳伸出玉臂一把将我身着警服的纤细身子搂进了怀里。
  与此同时,伸出玉手,在我雪白的大腿根上捏了一下,然后毫不客气的将手伸进了我的警裙里……
  “啊……”
  我感觉她那只手挤进了我的两腿之间,勾住了我粉嫩的阴蒂,开始隔着短裙上下抠弄我的阴唇。
  一股熟悉的酸麻感伴随着她的抠弄从我的阴部传了上来,于是我忍不住叫了一下。
  与此同时,我本能的闭上双眸,脖子后仰,将我那丰满的乳房高高的挺起,然后把我那条雪白的长腿缓缓的抬高了一点,踩在了方向盘上。
  这是我最近服侍客人时养成的习惯,因为我发现用这种姿势迎合男人的侵犯感觉是最舒服的,于是不小心就成了习惯。
  秦妙芳见我这副享受的妖娇样顿时气的杏目圆瞪。用力向抠弄了一下我的阴唇,然后玉面寒霜的在我耳边娇骂道:“混蛋!你这个死小妮子,还敢在这给我暗爽,刚刚竟然不帮我说话,就知道在一旁装无辜,看我的笑话。枉我给你介绍顾客,哼!你这么不讲姐们义气,看我今天非把你下体这个令男人迷得神魂颠倒的蜜穴抠碎了,看你还有什么本钱跟我去赚外快。”
  虽然对我来说,自从跟着秦姐赚这份外快以来,我的下体几乎每天都会被不同男人肆意抠弄个两三回。已经习惯了这种如潮水般令我浑身发麻的刺激感。
  但是现在一来现在是在公共场合,不适合做这种事。
  二来是我身体敏感,很容易高潮,而现在裙子里穿的性感黑丝连裤袜是刚换的,如果我现在还没陪客户就被自己的淫水弄湿的话会很不划算。
  我想要的那款新的香奈儿皮包还在橱窗里等着我呢,我必须让我的身体随时处于最佳状态,那样才能赚到钱。
  想到这,我连忙一边娇喘,一边按住裙摆阻止她的抠弄,同时挤出一脸痛苦的表情,娇声求饶道:“秦姐,秦姐,妹妹我错了还不行吗?求你别抠了,好痛啊。”
  显然我梨花带雨的痛苦表情把她骗住了,秦姐以为真的把我弄疼了,于是愣了一下。
  然后便皱着秀眉把手伸出了我的短裙。一边将手指上的淫水抹在我的大腿根上,一边搂着我的肩膀愤愤地说道:“哼!小妮子,真会装!昨晚你裸身分腿坐在祁老大的怀里被他强制肛交的时候,祁老大抠着你的阴唇,像握门把手一样拉着你的娇躯不停的套弄她的阳具,那时你都没叫疼。现在我只不过轻轻摸了你下体两下,你就受不了了?谁信啊!说!你怎么搞的鬼,为什么每次吃瘪的都只有我一个,而你每次都能逃得过?”
  我闻言娇憨的吐了吐舌头,然后媚然一笑,说道:“这你就不懂了,秦姐,一来嘛,是我的运气好,这二来嘛……”
  说到这,我故意卖了个关子,看她有什么反应。
  果然,她上当了,只见她将手伸出我的裙摆,然后一把搂着我的蛮腰急切地说道:“我再也受不了被署长那死老头骂了,快说!二来是什么?”
  我闻言扑哧一笑,吐了吐舌头,满脸无辜地说道:“嘻嘻,秦姐,说了您可别生气,这二来是我的气质比你清丽,高雅。不是我吹,就算我站在署长面前,跟他说我不是处女,他都不信,所以只要我陪男人睡觉的时候,不被人拍照,谁说都没关系……而您嘛……嗯,美艳有余,清纯不足,不但在床上疯狂,连走路都忍不住扭着腰走。嘻嘻,男人一看你那妖娇样就知道你是个天生的荡妇,所以就算只有我一个人接客,最后屎盆子照样要落到你的头上。唉,秦姐,人的命,天注定。你就认了吧。”
  秦妙芳听了我这番“高论”,愣了一下,然后马上知道我是在耍她,于是秀眉一皱,对我诡笑一声,大喊道:“好你个小妮子啊,连你秦姐我都敢耍啊,好啊……今天我就在这警署门口把你这小妮子扒个精光,然后将你赤条条扔进让警署里。哼……到时我看你还怎么当这‘万年假玉女’,来了……”
  说完,秦妙芳一声奸笑猛的拉住我雪白的大腿根,拽着我蛮腰上女警裙便往下扯。
  “啊哈哈,秦姐,饶了我吧……”
  我当然不能让她得逞,连忙坐在座位上,按着她的手嘻嘻哈哈的跟她对抗。
  “一二一……一二一……”
  就在我和秦姐坐在车座里嘻哈打闹的时候,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伴随着雄壮有力的口号缓缓的从我们背后传来。
  我和秦姐都不约而同的停了手,转头向后看去。
  只见一群皮肤被太阳晒成古铜色,浓眉大眼,魁梧高大,身着一身特别军服的男军人,每人扛着一把带刺刀的步枪,目不斜视,步伐整齐划一的从我们的车边走过。
  他们每个人看上去是那样的威武雄壮,充满阳刚之气。
  见惯了英国佬那松松垮垮的步伐,冷不丁见到这样霸气的队伍,我还真是被吓的愣了一下。
  这是在阅兵?可是这些兵我没见过啊,从哪来的?
  于是我忍不住回头问了秦姐一句。
  秦姐闻言也愣了一下,惊讶地说道:“什么?傲岚,你不知道吗?他们是大陆兵、马上就七一了,他们是驻港部队,你没听说过?”
  我闻言顿时醒悟过来了。
  署长说过,为了确保七一香港的回归,驻港部队提前进驻了香港,哦……原来大陆兵就是这个样子啊。
  “咔嚓……”
  就在我和秦姐为驻港部队这些帅气兵哥哥的风采而倾倒的时候,忽然一阵闪光灯照出的白光从驻港部队不远处的一个街道旁亮了起来。
  我和秦姐回眸一看,发现一个猥琐的身影慌张的扭头向街道深处跑去。
  秦妙芳望着那个身影沉吟片刻,转头拍了拍我的大腿,对我说道:“傲岚,你看是他吗?”
  我闻言望着那个猥琐的背影点点头,皱着秀眉说道:“没错,就是他,上个月刚出狱的屯门色魔……花牙仔,上次我跟署长去监狱参观,他还敢非礼我呢,化成了灰我也认得。他不是一向只对玩女人感兴趣吗?怎么会跑到这来给驻港部队照相?他可不是像那种军事爱好者啊。”
  秦妙芳闻言也点点头,说道:“傲岚,你还记不记得,前一阵子咱们警署开会时候,重案二组的人说他们得到了一个情报,说有一伙地下激进分子准备在回归那天制造事端,引起混乱以破坏两岸和平。现在七一马上就要到了,目前重案二组正在紧锣密鼓的查这个事。傲岚,你说这牙花仔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会不会跟这件事有什么……”
  秦姐这话一出口,她自己和我都不禁大吃一惊。
  秦姐二话不说,马上开动发动汽车引擎倒转方向盘顺着花牙仔的背影跟了上去。而我也连忙拿起扶手上的车载电话,想要通告总部。
  没想到还没等我按号码,秦姐一下子便将我手里的电话夺了过去,一边开车一边大喊道:“喂!傲岚!好歹你在我身边也呆了两个月了,怎么还跟个菜鸟一样,有点情况就只知道请求支援,万一是咱们搞错了怎么办?你还嫌署长把我骂的不够吗?好了,咱们先跟去搞清楚情况再说吧。”
  说完,秦姐啪的一声便将电话放了回去,然后不理我的尴尬,转过头去,凤目专注而冰冷地盯着远处花牙仔那奔跑的背影,开着车在后面不远不进的跟着。
  这就是我的偶像秦姐,虽然平常一副放荡不堪,胸大无脑的样子,可是发现了情况立刻就会变成种雌豹般的模样。
  而被这个雌豹顶上的猎物,往往都死无葬身之地。
  这就是为什么秦妙芳在警署艳帜高涨,绯闻不断,而署长却不敢辞退她的原因。
  哪个上司为了自己的前途都不会辞退这么一个破案率百分百的属下,唉,这就是我这个菜鸟女警所不及的地方。
  花牙仔大约在大道上跑了十几分钟,然后转头钻进了一个小巷里。
  小巷太窄了,汽车开不进,于是我和秦姐只好下车步行跟踪,最后见他穿过小巷,一头钻进了一间公寓。
  我和秦姐连忙紧跟着来到这家公寓的门前,喘了口气,然后抬头一看墙上的金色大匾,我和秦姐顿时感觉哭笑不得。
  “波神霸中霸酒店……小姐靓,随便干,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虽然牌子上叫酒店,但是它实际上跟世界上那些什么希尔顿,伯瓷之类的高档宾馆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酒店俗名叫一楼一凤,属于香港风情业一种,花牙仔到这来,只能是……
  “秦姐,我们会不会弄错了,牙花仔真是是到这来寻欢的。”
  我一边拽着警服领子,用警帽扇着我乳沟间的汗液,一边苦笑着问道。
  秦姐不愧是警界女妖,一句话就否定了我的猜测。
  只见她皱着秀眉摇摇头,说道:“不会,他要寻欢用不着这么鬼鬼祟祟的,肯定有什么阴谋!傲岚!咱们俩身为香港皇家……哦,不,是香港人民警察,如果在七一回归这关键时刻让这群烂仔在咱们的地盘上闹出什么事情来,那咱们的脸可就丢到大陆腹地里去了。不行,咱们得进去看看他究竟要搞什么鬼!”
  我闻言点了点头,然后拿着女警帽抬头看了看招牌,犯愁道:“那秦姐,我们该怎么混进去,直接闯的话我们只能打草惊蛇,除了抓他个嫖娼,什么都查不出来。”
  秦妙芳闻言自信的媚然一笑,然后指着旁边一块落地告示牌说道:“嘿嘿,当然不能硬闯,傲岚,你看这个招聘启事,这家店主不是早就为我们铺好混进去的路了吗?”
  我闻言顺着她的玉指一看,只见那个招聘启事上写着这么几行字:
  ***    ***    ***    ***
  波神霸中霸酒店诚聘
  职位:公关小姐三名
  要求:相貌端好,身材苗条,床上技巧精湛者优先。
  待遇:面议(店主保证业内最高)
  ***    ***    ***    ***
  如此露骨的广告,我一看就知道秦姐是什么意思了。
  于是我苦笑一声,转头对“幽怨”的对秦姐说道:“不会吧,秦姐,又要用咱们的‘本钱’啊?在这么简陋肮脏的地方被男人……呜……秦姐,咱们不会最后案子没破了,再得一身什么怪病吧。那样一来,咱们可真就是血本无归了。”
  秦妙芳闻言媚然一笑,伸出玉手罩着我的翘臀猛的拍了一下,然后讥笑道:“算了吧,傲岚,你还怕这个,上次你跟祁老大按在秋水广场缠绵,你被他赤身裸体的绑在一个小便池上淫辱。你说他用阳具沾着小便池的水,然后揉捏着你这雪白的翘臀,向你的蜜穴里足足抽插了一个小时你都没事吗?这酒店里的床再不济也比广场那男厕所干净吧,好了,好了,咱们走吧,回去换身便装再到这来应聘,为了中国的和平统一,咱们俩就冒一会险吧。”
  说完,秦妙芳头一把揽住我纤细的腰肢,一边挽着我向跑车走去,一边凑到我耳边诡笑道:“对了,傲岚,我告诉你哦,来这招一楼一凤的客人都是变态,他们非常喜欢喜欢抽插女人的肛门。所以你回去后要把你下面这朵粉嫩菊花洗干净哦,否则那些男人爆你那里的时候,你会痛的死去活来的。”
  我闻言心里一惊,然后本能的反手向后,隔着裙子摸了摸自己的翘臀。
  唉……不知为什么?虽然还没开始,但我就已经感觉到菊门那里有点痛了。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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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下午没什么事,所以抽时间填个坑,这是个老坑,有半年多了,今天总算是填上了。
  因为这个文章是一个下午赶出来的,没时间细琢磨,所以剧情漏洞啊,错别字啊什么的难免,见谅。
  本来想写多点剧情,奈何激情如尿崩,随便写写就有一万多字,而小弟打字速度慢,时间不够所以结尾的有些仓促,望大家海涵,好了不废话,下面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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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隆……”
  一声巨雷炸响,使原本已经减小的雨势顿时像吃了激素一样变得剧烈起来。
  这场瓢泼大雨已经下了一个上午,整个尖沙咀都笼罩在一片朦胧雨雾之中。
  “哇哈……好爽!不愧是‘玩偶俱乐部’的金牌性玩偶……菊门奴儿,小肛门又紧又嫩,插起来真舒服!来!宝贝!把大腿再分开点,老子今天要用阳具彻底给你通通肠,啊哈哈哈……”
  我像往常一样,嘴里塞着塑料球,近乎赤身裸体的反手跪在房间这俱乐部女奴特制的性爱皮椅上耸动着自己那挂满汗珠的雪白娇躯。
  我的身下是一个皮肤黝黑,身体健壮的男人,他叫徐德,外号德哥,尖沙咀有名的包打听。
  此刻,他一边捏着我雪白纤细的蛮腰,上下将他那粗硬的阳具在我稚嫩肛门里拼命的抽插,一边反手向前,伸进我的T恤里,揉捏把玩我丰满的乳房兴奋地叫喊着。
  德哥粗硬的阳具强横的来回穿刺着我肛门的嫩肉,刺激的我浑身发麻,我子宫传来熟悉的剧烈痉挛,我立刻感到一股暖流从我的阴道里激射了出来。
  啊……真棒……不愧是年轻男人,伪装成性奴这行有一个月了,我还是头一回这么快就被男人干出高潮来。
  感受着销魂蚀骨性快感,鬓飞发舞间,我低下黔首,透过长发的缝隙,习惯性的向我正在惨遭蹂躏,粉嫩雪白的胯间望去……
  我进来时穿的那条黑丝吊带袜已经被德哥撕成了条,轻飘飘的挂在我那粉嫩洁白的大腿根处,随着我上下起伏的修长美腿淫靡的飘舞着。
  在我的阴部,一个金色的铁片将我那粉嫩的阴唇完全的盖住了,两条金色的链子绕过我雪白的蛮腰,将它固定在我的阴唇上,此刻,刚刚我高潮时从阴唇喷射出的淫水正顺着金属片的缝隙流到我雪白的大腿根上。
  这是我自己设计制造的一个贞操带,很好,没有掉落的迹象,否则再出现像上次陪客人时意外掉落,以这位德哥的粗暴的脾气,说不定真的会一时兴起,不顾规矩硬上了我那里。
  “哇塞……哇塞……太爽了,老子受不了!奴儿宝贝!我要上你前面……”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身下正在抽插我肛门青年德哥兴奋之中,大吼一声,掐着我的蛮腰一把将我抱了起来,他的阳具也随之扑的一声,掉出了我的肛门,紧接着便翻身一把将我的裸体扔到了性爱椅子上。
  我知道他想干什么,大惊之下想起身反抗,没想到他隔着我的T恤,握着我胸前白嫩粉滑椒乳用力捏了两下,然后抓着我的胸部,将我的柔弱无力的雪白娇躯按回了椅子。
  紧接着,他握着我的纤细的脚脖子,将我一条雪白修长的美腿扛在了肩上,挺着粗硬的阳具再次压到了我的娇躯上。
  “他奶奶的!又是这个倒了八辈子血霉的铁片子,我恨死这东西了!奴儿宝贝……咱们都做了这么多次了,你就不能破破规矩,把这玩意摘下来,让我在你那里面好好爽爽吗?”
  德哥拽着我阴唇上的贞操带,试图将它拽下来,但可惜,这条经过我改造的贞操带坚固无比,他尝试多次均不成功,于是叹了一口气,摊在我湿漉漉的乳上可怜兮兮的恳求道。
  我知道他的需要,经过他的一番淫辱,我的阴道也是淫痒异常。
  说实在的,此刻欲火焚身的我真恨不得顺着他的意思,立刻摘下下阴的贞操带,然后大大的分开自己的雪腿,让他用阳具把我下体那玩意儿彻底捅烂了才舒服。
  但不行,我有我的原则……
  我在店里的花名叫菊门奴儿,顾名思义,我的肛门粉嫩润滑,是所有男人最理想的温柔乡,他们可以任意的凌虐,玩弄,抽插我的肛门,在那里发泄他们灵魂之中最深刻的暴虐欲望,而我也会全身心的配合让他们体验到极致的性快感。
  但是我从不让男人的阳具进入我的阴道,真正的跟我发生性关系,当然这跟我的贞操观没什么关系,一切都是为了任务。
  所以说,虽然我已经跟不下一百个男人睡过,肛门里几乎每天都会至少插进一根阳具,但我依然是纯洁的,因为做这行以来,我一直在圈内刻意营造一个印象,那就是……我可能还是一个处女。而这也是任务需要。
  所以为了保持这种印象,我不能答应这个青年德哥的要求,虽然我嘴里含着塑胶球说不了话,但是我的眼神已经告诉他,我不会答应他的要求。
  我无声的反抗,激怒了趴在我乳房上,正隔着我的的T恤咬弄我乳头玩耍的德哥,只见他脸色一变,捏着我雪白的腿弯将我的美腿压到了我的乳房上,扑哧一声,将阳具再次捅进了我的肛门,疯狂的操了起来,一边操,一边大喊:“贱货!都这样还装什么纯!好!你不让我操你的穴,那老子我就把你的菊门干爆,我操!我操!啊……”
  随着德哥一声声的怒吼,我的肛门就像被塞进了一个正在开火的机枪,炙热的肉棍次次重击在我肛内最稚嫩的肉璧上,我感觉我肛门都似乎已经被干裂了。
  于是我被下体的刺疼刺激的乳头挺立,娇躯剧烈的痉挛抖动。呜呜地叫了起来。
  虽然他抽插的确实猛烈,我的肛门仿佛炸开般的疼痛,但作为一个职业的性爱高手。我知道男人抽插越猛,离结束也就越快,这点疼痛还奈何不了我。
  果不其然,只见他狠命的阳具在我肛门里抽插了几十下,大吼道:“贱货!
  老子给你洗洗肠!“
  忽然用力一挺腰,将一股股粘稠的精液激射到了我的直肠里。
  而我在他炙热精液的喷洒下,也不由感到自己的子宫猛的痉挛了几下,扑哧一声,她阴唇上铁片再次激射出一股淫水,我再次高潮了。
  炙热的白浆瞬间糊住我那一张一合,带着晶莹淫水的粉嫩肛门。与此同时,他也瘫在我湿漉漉的雪白胴体上开始喘粗气。
  肛门被炙热的精液喷洒,一股熟悉的刺激感从我的两腿间弥散看来,将我被干的迷离的神情吸引了回来。
  我反手解开捆绑我手腕绳子,用玉臂颤巍巍的扶起他的身体,低头向自己的两腿间一看……
  只见我们俩性器官的交合处已经成了黏糊糊的一片,还有两股粘稠的白浆正顺着我那双雪白的大腿根缓缓落下,直接流到了挂在我雪白的小腿根上的黑色真丝情趣连裤袜里。
  呼……到底是年轻人,这精液量真不是一般的多。
  射完精的德哥仿佛虚脱了一般一趴在了我的娇躯上,舔着我雪白上脖子的汗珠直喘气,然后又把玩了一会儿我的乳房,直到恢复了一点力气,才撑起身子一下子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
  喘了会气,他盯着我被他喷的白花花的下阴看了看,又像同样一片狼藉的自己的下体看了看,舒了一口气,诡笑了一下,忽然抬脚踹了一下我雪白的翘臀,恶狠狠地说道:“呼……贱货!过来给老子我清理一下阳具!”
  刚才奸淫我的时候就叫我宝贝,现在发泄完了就叫我贱货,男人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不过我不介意,因为我常常遇到这种德哥这种客人。
  横陈玉体躺在办公桌上的我闻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点了点头,站起湿漉漉的雪白娇躯,抬起玉腿一挑,便将脚腕上的黑丝内裤拿到了手里,然后转身来到了德哥的胯间单膝跪了下来。
  我用手指轻轻地夹住德哥那还在流淌着精液的肮脏阳具,张开樱唇熟练将它含在了嘴里,用舌头轻轻舔弄上面的残留的精液。
  与此同时,我微微分开自己那双刮着精斑的雪白美腿,伸手到自己的胯下,将黑丝内裤捂到阴唇上,轻轻地擦拭着德哥喷在上面的精液。
  望着柔顺的跪在自己胯间舔弄自己阳具的我,显然使德哥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只见他温柔的用手抚摸着我那乌黑的波浪长发,忍不住问:“宝贝啊,我今天干的不错吧,你从没见过这么棒的男人吧。”
  我一听,虽然嘴里还含着他的阳具,但我还是忍不住皱着秀眉笑了一下。
  确实,这位德哥今天竟然把我弄的多次高潮确实让我挺意外的。但是显然这位青年人还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M女奴,只是把我混淆成一般的荡妇了。
  我们俩大概性交了半个小时,按理说时间不短了。
  但是这个德哥既没有拿皮鞭鞭打我这个女奴的身体,也没有用蜡烛融化后的液汁滴满我赤裸的娇躯,更不像其他老德哥那样,毫不客气的分开我修长洁白的美腿,用脚拼命踩踏我的女性生殖器,他只是把我扒光了然后正常的侵犯我。
  看来这个青年虽然在道上混了几年,但在男女之事上,还相当单纯。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胯间,虽然肛肉依然被捅的外翻,但是却不像往常一样被德哥夹着两片夹子,失去了熟悉的疼痛,我有种说不出来的失落感。
  但我不介意,因为我本来就没指望他能给我什么极致的快感。
  于是我在他的马眼上轻吻了一下,然后一边握着他的阳具拍打自己的洁白的脸颊,一边望着他职业性谄媚地笑道:“德哥,你想做的我都让你做了,那我上次托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德哥闻言哈哈大笑,伸手拿起自己的裤子,从兜里抽出一个金卡,转身拽开面前我的T恤衣领,将它塞进了我那白嫩的乳沟里,然后一边隔着我T恤把玩我丰嫩的乳房,一边淫笑道:“嘿嘿,这是天使号游艇的邀请卡,红霸社特工队出发前的激励大会就在那举行。到时你去的时候拿给他们的看门狗看看就行了。”
  我闻言一愣,连忙一边抬起玉臂,任由他揉捏把玩我的乳房,一边从乳沟里掏出金卡,激动地看着上面的花纹。
  太好了,这一个月以来任人淫辱的日子终于快结束了,经过我和妙芳姐近一个月的调查,我们终于确定计划要在七一回归日闹事的右翼社团是红霸社,而红霸社打算雇佣一批亡命徒组成特工队,在回归当日对驻港部队和大陆来宾实行人肉炸弹袭击。
  为了安抚这些亡命徒,让他们安心去送死,红霸会决定在他们出发前让他们尽情放纵一回,美其名曰激励大会,那个大会上是什么都有……美食,美酒,赌博……当然,还有女人。
  现在,金卡已经到手,只要我和妙芳姐能够混上船去,在他们发动自杀攻击前找到攻击计划书作为证据,那么我就可以申请警察部队提前镇压。
  想到这,我一阵激动,于是自然的拉过旁边毛巾裹住自己的娇躯转身想走,没想到还没走几步,德哥便一把抱住我的蛮腰,再次转身按着我的后背,将我重新按在了性爱椅上。
  我见状一愣,连忙用玉臂撑着娇躯转头对他媚然一笑道:“德哥!我的服务已经结束了!你还要干什么?”
  “别废话!”
  还没等我抗议完,便打断了我的说话,然后毫不犹豫的一把拽掉我胸口的毛巾,将手伸进了我的的两乳之间,一边捏着我的乳头一边说:“我知道你要走,而且可能不在回来,既然如此,那老子就要干你干个过瘾,别废话,趴那……”
  我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敏感,虽看不出我的身份,但显然察觉到了什么,看来我必须再安抚他一下,免得节外生枝。
  想到这,我低头看了一下她再次坚挺的阳具,媚然一笑,说道:“嘻嘻,德哥的话,我怎么敢不听呢,不过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哦。”
  说完,我豪爽的一把撩起胸前的T恤,再次将我那对引以为傲的雪乳露了出来,然后弯腰妖媚的单手趴在性爱椅上,挺起自己雪白的翘臀,拍了拍自己那粉嫩的肛门,媚然道:“来吧,客官,请上马。”
  只听德哥粗喘一声,再次扑到了我的娇躯上……
  “轰隆……”
  只听乌黑滚滚的天空一声巨雷炸响,原本已经减小的雨势顿时像吃了激素一样再次变得剧烈起来。
  这场瓢泼大雨已经下了整整一天,整个滨海市东华街都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雨雾之中。
  我披着雨衣,站在购物中心的顶层栏杆处,一手拿着摄像机,一手皱着秀眉望着苍天发愁……
  “唉,真倒霉,这雨怎么就不停呢。”
  这是我最讨厌的季节,雨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使人感觉浑身上下无时不刻不是湿乎乎的。
  虽然自从因工作需要,做了性玩偶俱乐部的性玩偶以后,赤身裸体的被男人用黏糊糊的精液喷的满身都是就变成了常事。照理说我应该不怕雨。
  但我觉得还是不同,男人的精液是热的,喷在身上有一种温暖的粘滑感觉,很刺激!不像这雨水,粘在身上冷冰冰的。
  所以,我宁可让客人对着我的裸体尿尿,也不愿意让一滴冰冷的雨水粘在我身上。
  但是没办法,为了配合秦姐得到天使号的金卡,我也只能忍受……
  “喂,傲岚,在吗?”
  我耳朵里的微型耳麦传来了秦姐那焦急但充满磁性的声音。
  我连忙用手捂住耳麦,低声说了声:“在,秦姐,你准备好我就开拍。”
  秦姐闻声嗯了一下,然后低声说道:“这老东西现在在浴室洗澡,等会我一开灯你就开拍,记住,等会儿他奸淫我的时候,一定要拍清楚他的脸,还有我们俩性器官交合时的样子,否则我们即使拿去威胁这个妻管严老头,他也会不认账的。”
  “好,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啊,还有,秦姐,等会儿你和他交欢的时候尽量对着窗户,否则太远了,拍摄的不清楚。”
  “行,我会尽量的,啊!他出来了!不说了,你见机行事……”
  说完,妙芳姐便挂上了电话。
  与此同时,对面帝豪酒店的2013号房间的窗户忽然亮起了灯,于是我连忙站起娇躯,将摄影机扛在肩上,开始对着那个窗户调整焦距……
  不一会儿,灯亮了,像往常一样,对面窗户中美艳绝伦的妙芳姐翘着自己那雪白浑圆的翘臀,赤裸着白皙的娇躯,自然地面对着窗户趴在那张橘红金丝的席梦思床上,迎合着身后陌生男人对自己的侵犯。
  只不过此刻侵犯她的,不再是那些中年富商或者健壮的牛郎,而是一个满身褶皱的老人。
  那个老人站在她的身后,一边捏着她雪白的臀肉,将他那不算粗硬的阳具在她那稚嫩的阴道里抽插,一边似乎在兴奋地叫喊着。
  他叫梁国栋,香港黑社会称为“老祖宗”,今年有六十了,虽然他既好色又怕老婆的名声人尽皆知,但他确实曾是让整个香港闻风丧胆的江湖大佬。
  现在虽已经退隐江湖,但是那些江湖新人想露头,还是得首先来拜拜他这位老祖宗,否则很难在江湖立足。
  而这也是为什么妙芳姐要勾引他的原因,因为妙芳姐想要他手中的金卡,而想做到这件事,则必须利用她既好色,又怕老婆这一点。
  只不过岁月似乎已经夺走了这位年过半百的老人所有的生气,虽然他确实曾经是叱诧风云的人物,可是现在却连使女人快乐都做不到了。
  通过镜头,我发现他侵犯妙芳姐的时候,不但性动作不够粗鲁,而且除了她的翘臀,这个老人还畏首畏尾不敢碰妙芳姐身体的其他部分。
  这跟以前那些粗暴客人抓住妙芳姐将她按在地上,三两下就扯碎她的衣服,然后掰着她修长的雪腿,恨不得将自己的阳具连根刺进妙芳姐子宫里的激烈抽插动作比起来,实在是不够刺激。
  现在她们性交大约有十分钟了,妙芳姐那雪白娇躯上竟然连个牙印都没有!
  我相信,这种慢条斯理的温柔做爱,我那个重口味的前辈师姐秦妙芳肯定不满意。
  果然,透过镜头,只见妙芳姐分着她那双引以自豪修长洁白的雪腿。一边机械的摆动着自己雪白翘臀,迎合着梁身后国栋那不算粗硬的阳具进出她那粉嫩阴道,一边百无聊赖轻轻揉捏着自己那粉红色的乳头,透过办公室的落地玻璃,慵懒的向我这个方向眨了一个俏皮的媚眼,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苦笑……
  嘻,妙芳姐的床上技术越来越娴熟了,我还依稀记得她第一次跟陌生男人上床时,她被男人抱着亲吻都会紧张的脸红心跳。
  可是现在呢,她竟然变的可以自然蹲在男人的胯下,荡笑着把他们肮脏的阳具当雪糕舔,期间的心理变化过程真令我自己无法相信。
  我也是这样,在“玩偶俱乐部”当了小半个月的性奴隶,我感觉自己口味越来越重。
  对于现在的我,一般的性爱早已无法满足,我现在的兴趣是当SM性奴,赤裸着雪白的娇躯,被男人用绳子四肢大开捆起来凌辱,现在只有这样的淫辱下,才能让我感到兴奋。
  就在我望着镜头的活春宫心神荡漾的时候,忽然,只见正压在妙芳姐的雪背上抽插她的梁国栋脸色一变,猛的用老手拍了一下妙芳姐的翘臀,然后拉着妙芳姐的长发将猛他拽了起来。
  紧接着,只见梁国栋一手掰着妙芳姐雪白的下巴,迫使她的樱唇对着她的阳具张开,另一只手则拼命的撸着自己的阴茎,对着妙芳姐那如花的俏脸打手枪。
  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我知道最后的高潮来了,于是连忙定了定神,打开摄像机的高清照相功能,准备抓拍几个足以作为他背着老婆偷食吃的铁证照片。
  果然,不一会儿,只见梁国栋小腹一阵痉挛,一股股白浊的精液从他的马眼喷洒而出,直接便击中了妙芳姐那精致无暇的俏脸。
  这些精液一部分灌进了妙芳姐口腔里,淹满了她的喉咙,而另一部分则覆盖了妙芳姐的整个俏脸,脸颊,鼻梁,眼皮,都挂着一层粘稠的白浆,远远望去,就像梁国栋用精液帮她做了一次面膜。
  梁国栋将精液射到妙芳姐脸上后,身子一软,一下子做到了沙发上喘粗气。
  看来跟一个二十多岁的美人盘肠大战早已不是他这个年龄人能够承受的了。
  而妙芳姐显然要比他好的多,除了俏脸被精液喷白花花,黏糊糊的之外,没什么异常,只见她潇洒的赤裸着娇躯站起身来,漫步走到窗边,伸出手指,沾了一点俏脸上的精液,媚然一笑,在玻璃上写了五个字……
  “结束了,过来。”
  见到这几个字,我微微一笑,放下摄像机,从里面拿出磁带,微微一笑心想道:“很好,计划进行的很顺利……”
  夕阳西下,华灯初上。
  在尖沙咀东边一家典雅别致的咖啡厅里,一人一身高贵的雪纺连衣裙,精心打扮,宛如天人般美丽妙芳姐和我,悠哉的翘着我们那双修长洁白的二郎美腿,面带浅笑的靠着窗边坐着。目光一动不动地望着坐在我们面前的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这男人面前的咖啡早就凉了,杯内凝固的白糖已经把勺子围上了一个白环。
  他已经很久没有用手动过勺子了。因为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我交给他的那两张金卡上。
  他用放大镜仔细观察一会,抬起头来礼貌的一笑:“秦妙芳,雪傲岚小姐,两位的金卡我已经检查过了,是真的,欢迎两位美人来参加我们的激励大会。”
  我和妙芳姐闻言心中暗喜,于是只见妙芳姐淡淡一笑,优雅的站起身,礼貌地说道:“那好,请您带我们去吧。”
  “哈哈,不急。”
  西装男人闻言微微一笑,接着说道:“秦小姐,为了避免发生什么意外,所以红霸会规定,任何参加激励大会的人都不许带枪,而上船的应招小姐都要搜身检查。”
  秦姐闻言一愣,然后媚然一笑,妩媚慵懒的向他一张双臂,不无诱惑地说:“好啊,那就请您检查吧。”
  “呵呵,我倒是很想做这件事,但可惜,不是由我来检查。”
  西装男人惋惜地望了一眼妙芳姐那曼妙的身材,咽了口吐沫,然后缓缓的从兜里掏出两颗红色的胶囊放到茶几上,然后淡然一笑,说道:“这有两颗迷药,吃了后会让人昏迷一个小时,现在,我想请两位小姐吞下去。”
  我和妙芳姐闻言顿时色变,我忍不住出声询问道:“为、为什么要让我们吃这个?”
  西服男人闻言微微一笑,然后说道:“很简单,因为激励大会的地点是秘密的,所以按规定所有应招小姐都必须迷晕了以后由我们送过去,两位小姐放心,这个药丸没有副作用,而且我保证两位小姐的安全……”
  说完,西服男人淫笑了一声,然后低声说道:“当然,两位小姐在昏迷中可能被激励大会的嘉宾奸,不过,我想两位小姐应该不怕这个吧,嘿嘿……”
  我和妙芳姐闻言愣了一下,然后我们相视一笑,都毫不犹豫的拿起胶囊含进了自己嘴里,用水冲服下后,妙芳姐淡然一笑,充满诱惑的对他说:“先生,请您转告那些嘉宾,淫辱我们俩的时候不用太温柔,可以……”
  妙芳姐的话还没说完,我便眼前一黑,趴在茶几上晕了过去……
  “哇哈……这个妞动了!动了!是老子把她干醒了,哈哈哈……我赢了!”
  一阵癫狂的吼叫声在我耳边炸响,使我被迷药迷晕的大脑渐渐清醒过来。
  我睁开眼睛一看,第一眼看见的,是天花板上带着阴笑着罗刹浮雕。
  “喂!小妞!装什么娇气,给老子醒过来!啪……”
  随着这声歇斯底里的怒吼,我俏丽稚嫩脸蛋被一个粗糙的大手打了一巴掌,我登时清醒过来,我低下黔首,登时大吃一惊。
  只见我身边站着两个一丝不挂,浑身是伤疤的男人一左一右的站着,正拽着我的小手握住他们的阳具,对着我的俏脸打手枪。
  一个浑身刺满纹身,肥的流油的黑皮大胖子则像头猪一样压在我赤裸雪白的娇躯上,一手一个捏着我胸前那对雪白的椒乳,拼命将她那长满黑毛的阴茎在我洁白的乳沟里抽插,我雪白洁净的美乳和他黝黑肮脏的阴茎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反差。
  而且虽然我的视线被黑胖子挡住了,但是我还是能够感觉到我那两条雪白美腿被一双粗壮的臂膀抱住了,一根粗硬的阴茎正在我稚嫩阴道里进进出出……
  我的阴道?
  想到这,我惊讶的发现,原来挂在我阴道上的贞操带不知何时已经被丢在我的脸边,上面沾着精液,而且我感觉到我的阴道里十分的肿胀粘滑,显然不止一个人在我的阴道内射了精得到这个结论,我媚然一笑,对正骑在我小腹上正抽插我乳房的大胖子抛了一个媚眼,娇媚地说道:“喂,你们几个到底都有进入过本姑娘的下阴啊?”
  “嘿嘿,我们几个都进过。没想到狂干‘性玩偶俱乐部’的金牌性玩偶……
  菊门奴儿的阴道这么爽……“
  大胖子自豪地说,然后低下头一脸诡笑的在我耳边说:“对不起,大美人,把你从不与男人真正性交的誓言破了。我们今天就要将你那里操烂,哈哈……”
  玉体横陈于地上的我闻言吃吃一笑,伸出舌头一边舔弄他从我乳沟中伸出的阴茎,一边媚然道:“嘻嘻,没关系,本警官的阴道本来就专门留给你们这些恐怖分子插的。”
  大胖子闻言一愣,听出了不对,于是愕然之下停止了挺动,望着身下的我愕然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的头好……”
  话还没说玩,我身上这个发誓要将我下体操烂的大胖子就啪的一声,跌在我的娇躯上。
  而正在握着我的手,对着我的小脸打手枪的男人也哎呦一声,将一股精液喷到我脸上,然后倒在我的肩膀上,阴茎顶在我的脖子上晕了过去,一股粘稠口水顺着我的脖子流到了地板上,当然,也有可能是精液。
  我娇喘着醒了醒神,用力将骑在我身上的大胖子推了下去,然后,将自己的美腿从身下那个脸顶在我湿漉漉的阴道上,正在呼呼大睡的男人身下抽了出来。
  扶着墙,缓缓的将瘫软无力的赤裸娇躯站了起来。
  呼……妙芳姐呢?
  “啦啦啦……”
  正当我左顾右盼的寻找妙芳姐的身影的时候,一阵轻灵悦耳的声音歌声从二楼传来。
  我抬起黔首一看,发现是从一个冒着热气的房间传出来的。
  于是我光着脚丫,赤裸着被楼下那些雄壮男人用精液弄得花白的曼妙娇躯,悄悄走上了二楼,推开这间房的大门走了进去。
  原来是个巨大的浴室。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到了我娇躯上的精液,泛起一阵白光,再加上蒸腾的水汽,我感觉从自己娇躯上精液散发出来的腥味比刚才更刺鼻了。
  我皱了皱秀眉,一把扯下耷拉在雪白纤腰上的那条黑色镂空文胸。她们早就在楼下那些男人在奸我的时候被扯成了条状,早就失去了保护我乳房的作用。
  于是我用她将男人喷在我眼睛和鼻子上的那些花白的精液擦了一下,然后将它往旁边一扔,便半裸着布满精液的椒乳,只穿着一条露裆的黑丝吊带袜玉立于夜色中,审视着这个浴室。
  豪华的浴室里有个椭圆形的巨大浴盆,浴盆周围铺满了高档的瓷砖,我甚至连自己雪臀上那些精液滴落到这些瓷砖上的声音都听得到。
  “嘿嘿,看来你这小妮子刚才被他们玩的挺惨,阴肉都被他们捅出来了。”
  妙芳姐那清脆的调笑声从我背后传来。
  我回头一看,只见肤如凝脂的妙芳姐优雅的将身子泡在浴盆里,一边往自己的粉白肩上撩水,一边望着我媚笑道。
  我见状也微微一笑,一把扯下挂在腰上的黑丝吊带袜,然后赤裸着布满精斑的雪白娇躯,缓缓走入池中,直到热水没到我的脖子,我才叹了一口气:“啊,这热水好舒服啊。”
  妙芳姐闻言微微一笑,向我撩了一下水,荡笑道:“喂!小妮子,是谁把你操醒的,是那个黑胖子还是那个竹竿男,他们四个还为这个打赌呢。”
  “是那个黑胖子。”
  我闻言也单臂捂着乳房,撩了妙芳姐一身水,然后假怒道:“妙芳姐,我被一群男人像性玩偶一样操的死去活来,这个时候你在干什么?”
  “我也很忙,在你吸引那些男人的注意力的时候,我四处搜寻他们犯罪的证据,结果在保险室遇到一个门卫,不得已应付了一下。”
  妙芳姐淡淡地说道。
  “好哇,我应付一群男人,而你只应付一个,不公平!”
  我努着嘴叫屈道。
  “嘿嘿,那可不一定。”
  说完,妙芳姐哗啦一下从水池中站了起来,我定睛向她的娇躯一看,登时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妙芳姐那原本雪嫩白皙的娇躯上横七竖八的纵横着很多鲜红的鞭痕,从乳房到大腿,无一幸免,到处伤痕累累,远远望去,妙芳姐的赤裸的娇躯就像被一层薄薄的红绳缠绕着。
  妙芳姐指着自己乳房上的一道血痕苦笑了一下,然后说道:“这本来是小妮子你的爱好,可是却被用在了我的身上。”
  我闻言嘴角一翘,确实,见到妙芳姐这伤痕累累的身体,我竟然感到一丝兴奋,于是我连忙摇了摇头,言归正题道:“妙芳姐,你找到了证据了吗?”
  妙芳姐微微一笑,说道:“虽然还没找到,不过我已经知道在哪了?”
  说完,妙芳姐拿起旁边水池边的一个黑色遥控器,对着对面的墙按了一下按钮。于是奇迹出现了,只见对面的墙竟然缓缓打开了,一个书房渐渐露了出来。
  我借着月色,眯着眼睛仔细地看了一下。
  只见这是一个装修豪华的书房……书房中间的木架上摆着几把东洋刀,左侧的书柜上除了书还有一座关公像,地上铺的是仿制的虎皮地毯,显得萧杀肃穆,这些布置都非常符合一个黑社会大佬的风格。
  只有东南角墙上挂着着的那副颇具颇有艺术气息的田园油画,与这个充满霸气的黑帮书房格格不入,显得不伦不类。
  我盯着那幅画默默地看了一会儿,于是对着妙芳姐微微一笑,毫不客气的裸身出了泳池,迈开玉步走进书房,走到跟前一把将它从墙上拿了下来,于是一个被遮住的黑色的保险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一边心里暗笑这些黑社会没有创意,一边蹲下身子伸手开始扭动上面的转盘。
  “哈哈……美人,我逮到你了!”
  正当我准备打开保险箱的时候,一阵沙哑而略带疯狂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我顿时一惊,连忙扭头一看,发现一个身体健壮,浑身长毛的独眼壮汉,赤裸着粗壮的身体,一手拎着酒瓶,一手拿着个皮鞭出现在了我的后面。
  我以为被发现了,于是顿时赤裸着娇躯定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哈哈哈……你这美人真、真是个狐狸精,刚刚才被我打、打、呕……打的满身伤痕,居然这么快就长回去了,还这么白净,太好了,来……再陪你爷我耍耍。”
  我这时才注意,这个壮汉走路一步三摇,满脸通红,显然是喝醉了,而且从他刚才的话来看,他就是刚才凌虐妙芳姐的男人。
  想到这,我向前方池子里的妙芳姐看去,只见她噤若寒蝉的将整个身子泡在水里,只露出了一对眼睛,显然是在隐藏自己,一副生怕被他发现的样子。
  唉,看来只有我来应付这个变态男人了。
  于是我对妙芳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等我把她引开再继续开保险箱,然后我便娇媚的对他笑了一下,伸出玉臂一把揽住他的脖子,一边舔弄他那汗津津的充满刺鼻酒味的脖子,一边荡笑道:“对啊,对啊,大哥,我就是狐狸精,您怎么凌辱我都没事,咱们去别的房间再玩玩吧。玩点更刺激的。”
  “嘿嘿,那就好,反正老子马上就要去跟那些大陆仔死战了,今天老子就玩残你……”
  说完,伸出虎臂将我懒腰抱了起来,扛在肩上转身跑出了浴室……
  “呀……不要在扣了……我、我那已经干净了,老大,我求你了……呀!”
  虽然我喜欢被男人sm,但我是有限度的,而此刻将我两条美腿盘起来绑在马桶上,正在凌虐我下阴的男人,显然已经超过我能忍耐的限度。于是我再也忍耐不了,撕心裂肺的尖叫了起来。
  我错了,我本来以为他会像对待妙芳姐那样用皮鞭鞭打我的身体,我不怕那招。
  但没想他竟然没那么做,而是将我一双玉腿盘起来用皮鞭绑在了一起,使我下体以一种非常淫靡的姿势敞开着,然后将我抱在怀里,阳具插在我的肛门里,然后用手指疯狂上下的扣弄我阴唇,将刚才那些奸我的男人精液都抠了出来。
  刚开始还好,毕竟阴道内有那么多男人的精液做润滑剂,他抠弄时我感觉还没那么疼,可是当他将那些男人的精液抠的差不多后,我便感到下体传来了撕心裂肺的疼痛,好像我的阴蒂都要被他扯掉了……
  “没干净!操!真是个荡妇,穴里竟然存了这么多精液,你到底被几个男人上过啊?老子今天要把那里扣干净,呀……”
  显然我的求饶对他无效,他抠弄的更加疯狂,于是我只好退而求其次,任他去亵玩我的下体,于此同时,我用玉臂挽住他的脖子,并同时伸手向下去抚摸我们俩人的交合处,加大他的快感,让他尽快射精。
  果然,皇天不负苦心人,不一会儿,只见正在奸淫我肛门的独眼老大一声怒吼,一把握住住我的胸前那沾满精液的椒乳用力的攒了两下,紧接着将一股浓烈的精液喷进了我的肛门里。
  就在这时,抱着我的独眼大哥忽然头一倒,抱着我双双倒到了地上。
  我以为他还要继续奸淫我,于是我连忙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目准备迎接下一轮侵犯……
  “哈哈哈,你这个骚包小妮子,阴唇都被扯裂了,还没玩够啊?”
  妙芳姐那充满磁性的讥笑声响了起来。
  我闻声抬头一看,只见妙芳姐娇躯裹着一件毛巾,手里摇着一个缩微胶卷,兴奋异常的对我说道:“证据都拍下来了,傲岚,我们赢了!”
  三天后,红霸社扛把子被香港法院起诉,红霸社解散。
  1997年7月1日,香港正式回归,在回归的那天,我和傲岚坐在咖啡厅里看交接直播,当看见紫荆花旗在香港冉冉升起的时候,妙芳姐忽然兴奋的指着它骄傲的对我说:“傲岚,那紫荆花上能够升起,有咱们俩一半……哦,不,是一个花瓣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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